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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那天我为了回宫述职,连夜从小道赶路,结果捡到了你,一个面目全非、奄奄一息的你。”
秦柏还是第一次同他讲以前的事情,秦诚更觉得有大事要发生,但恐怕依旧不是他可以掺和的事。
“即便那般惨重,车夫说你的嘴唇张合,依然在呼救,你的意识依然在极度顽强地想要活下去。所以我想,救救你吧,让我看看我捡到了一个什么样的怪物。”秦柏将腰间的锦囊解下来,轻轻放到自己面前,“认你做我的儿子,哪里是他们说的什么我膝下没有子孙所以迫不及待地想收个呆子给自己养老?一派胡言!我认你做儿子,只是因为老夫欣赏你,就凭你想要活下去!”
此刻秦诚的表情从惊吓变为惊讶,不自觉地捏紧了手中的茶杯。
“起初,我本来想将那些碎嘴的下人重罚后再逐出府,可我不想你为难;出于此顾虑,我也不能对你太过照顾,怕他们再胡言乱语,也怕你真的以为老夫就是那样的人。再之后,你逐渐习惯了丞相府的生活,也习惯了失去记忆的自己,而我只能说,我没有看错人。”
“诚儿,”秦柏将自己面前的锦囊轻轻推至秦诚的手边,“我知道你确实无意追寻以前的自己,但是今天老夫我厚颜无耻地将它拿给你——这是五年前我捡到你时,你唯一的随身之物。”
秦诚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表情。如秦柏所说,他从来没有想过找回失去的记忆,他只想着努力活下去——他害怕再次面对死亡,而丞相府无疑是侥幸获生的他最好的保护壳,是他的运气与福气。
不过现在看来,上天不会无缘无故地救他,早就在这运气背后标好了代价。瞧,哪怕迟了五年,这不还是来了?
凭借手感,秦诚想里面是个令牌;在秦柏的注视下,秦诚缓慢又郑重地打开了那个锦囊。的确是个令牌,看样式是个普通的腰牌,只是上面的花纹与刻字看上去并不简单。一面是秦诚看不懂的花纹与大片的留白,一面是一个阴刻的“诚”字。
秦诚此刻迷茫又疑惑地看向秦柏,情绪起伏过大,他有些宕机。
“我只是想,我不能帮你找回过去,哪么能帮你留下过去的一个字也是好的。”秦柏语重心长地说道,“所以,诚儿,我想要你办一件事。”
比起那天陷入震惊与慌乱中的秦诚,秦柏之前就知道秦诚是君府的人,甚至地位不低,最起码也是个公子的人物才会有自己的腰牌;但其实他也才知道不久。
秦柏去过摇光城很多次,但从没去过君府,毕竟他的身份与年纪放在那里。所以,今年三月份他是借了隋捷的道。在那天的宴席上,秦柏注意到了坐在自己身边的君祎大儿子的腰牌,看着奇特,他还和君祎聊过,甚至仔细看过了君乾的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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