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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治医生认为这种手术理论上可以实现,国内外也有不少顶尖医疗机构正在开展研究,但他表示顾瑾的腺体非常完整,没有任何手术痕迹。更多的内容则涉及隐私,主治并没有对傅迟多加透露。
傅迟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需要霍景延拿个主意,但现在霍景延显然不再需要。
“您不先听听我查到了什么吗?”
霍景延蓦地抬起头来,眼中冷若寒霜,几乎是一种温和的警告:“傅迟,我不想知道。”
傅迟终于明白,霍景延是来真的。
原来比起真相,他更想要的是顾瑾。
顾珏来到四十二楼的会客室,他推门进去时,霍岚正背着手,仔细看着墙壁上的一副画。
这幅画装裱精美,幅面长且窄,以风格独具的油画笔触绘着山水。精致的画框背后连着报警器,正一闪一闪地亮着红光。
霍岚听见推门声,视线没有跟过来,远远地问:“这是孟时敏的画吧?”
“我不清楚。”顾珏说:“景延买的。”
霍岚收回视线,看向站在门边的顾珏,他独自前来,霍景延并不在他身边。
这间四十二楼的会客室,常被盛启用来接待最重要的客人,在这里展出的画自然也会是真迹。
在霍景延回到盛启之前,这里挂着的是霍岚的一副藏品。
几年前,盛启大局初定,霍岚曾在一场艺术品拍卖上见过霍景延。那时他花了一个多亿拍下了现在的这幅画,然后将霍岚挂着这里的画取下,差人完璧归赵。
不留情面,是因为不信任。也因为年轻气盛,所以不稀罕做口蜜腹剑的笑面虎。
霍景延是霍岚的眼中钉。
他太优秀,又太年轻。二十八岁,人生的壮年甚至都还没有到来。
有霍景延在,盛启集团永远都只能是霍岚的镜中月,水中花。
霍岚看向顾珏。
男人眼里明明白白的探究,令顾珏有意无意地回避着他的视线。
“请坐。”霍岚反客为主。
顾珏从善如流。他看起来比较温和游离,因为反应有点慢,坐下时才反应过来,霍岚早就不是盛启的主人了。
“您喝什么茶?”顾珏反问:“这里的茶经常换,怕您喝不惯。”
“我不是来喝茶的。”霍岚全当没听懂,向身后的秘书抬了抬手。
他的秘书是个白白净净的年轻男人,男人展开一块平板,推到顾珏的面前。
霍岚道:“我们的合作既然已经敲定初步意向,想来不会半路再杀出个什么程咬金。你不急,你父亲却是要急疯了。这个综合体的回报率不低,我们还是应该先把话说清楚。你们顾氏现在经济状况不佳,你也不愿意再找景延借钱吧。”
“您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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