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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心跳声在说,爱之深处,自有回甘。
于是霍景延的回答是另一句诗。
他的父亲曾经用一只漂亮的钢笔抄写了这首诗的某阕,但不知为何从未将它献给谁。
美丽的牧歌被埋在杂乱的书桌中,化作无人问津的废片。
现在,霍景延可以用这无人知晓的美丽献给他的爱人了。
“我用玫瑰编一顶花冠,用成千的花束做床……”
霍景延的声音像沉静的河流,奔涌着望不见尽头的爱意。
顾珏似乎不醉了,静静地听着。
“绚烂与芬芳,一切都献给你……”他说。
顾珏鬼使神差地说:“可是,我不是我。”
霍景延:“什么?”
“我不是我。”顾珏重复道:“我是别人……”
寂静的空间里,霍景延清楚地听见了爱人的呢喃。
他不是他,他又能是谁呢?
诗是里尔克的《室内肖像》和马洛的《牧羊人的恋歌》
箱子
第二天早上,顾珏睡到中午才醒,昨夜的事情却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喝断片了?顾珏迷糊地翻找起记录,试图从电子设备中寻到一些丢失的细节。
大概九十点时,他给霍景延打了电话,但凌晨后就没有过了。
顾珏是自宽阔大床的一边醒来的。他抱着枕头侧睡,背后全是空荡。在霍景延惯常睡的那边,床单是皱的,床边放着一杯见底的水。
顾珏感觉自己做了个美梦。
梦里霍景延抱着他,用胳膊给他做枕头。男人的吻带着些微酒意与清香,但温柔又纯洁地只是吻着他,什么也没有做。
好像是梦,但又好像发生过。
顾珏意想中的宿醉头痛并未出现,自己的床头柜前放着一板开封过的解酒药。
他起身想打个电话给霍景延,又怀疑是梦,最终作罢。
今天似乎是阴天。顾珏穿着睡衣走到露台上,眯眼望向天边一片来势汹汹的乌云。
不太应该。
顾珏清楚自己的酒量很好,不是一般的好。虽然车祸后他还没有喝过一场大的,但还从来没听说过受什么伤会影响到酒量。
几口白酒和半瓶红酒而已,不至于把自己喝到断片。
下药了?顾珏看了看房间里的装饰钟表。他昨夜八九点开始喝酒,至今还没过一天。能不能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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