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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灵堂里,霍景延信手站在原处,毫无顾忌地释放着巨量的信息素。
无花果的香气和他的信息素纠缠在一起,微弱的冷光拉长了顾珏投在地上的影子,像一尾芦苇般无助地颤抖着。
顾珏的手指深深扣在掌心里,疼得令人麻木。只有这样他才能勉强维持住他们之间的距离,不被那股强大的吸引力牵着鼻子走。
他越是这样,霍景延越是沉默地看着,像一个抽身在外的看客。
“你在做什么……”顾珏喑哑着嗓音问。
霍景延从一旁拉了一只沉重的木椅,翘腿坐下。
“我在做什么,你知道的。”霍景延眼中燃着火,却用笑意巧妙地掩藏了起来:“说起来,你高中的那段影像是我销毁的,但我没有看过。”
“今天只有你我两个人,不如你让我也看一次。”霍景延说:“这里没有抑制剂,只有我。”
顾珏震惊地看着霍景延,喃喃道:“……你这么恨我?”
高中时那段全校传阅的影像,可以说是顾珏前半生所有苦难的来源之一。听霍景延以这样调笑的语气提起,他只觉得浑身如临冰窖。
那时他所感受到的难堪与恐惧,直至今日都栩栩如生。
霍景延分明知道他有多痛苦,霍景延曾经是保护者。可现在,霍景延却成了他们之中的一个。
霍景延……分明不是这样的人!
顾珏的伤心转为愤怒,他在桌台上随便抓了一只玻璃杯,狠狠地向霍景延砸过去。
男人举重若轻地偏了偏头,玻璃在他身后不远处碎裂一地。
霍景延条件反射地转了转无名指的戒指,蓦地想起他们去买这对戒指的那天的情形。
金属的寒意刺痛了他,又像是在火上浇油。
“不爱听?”霍景延问:“你不是很会演吗?继续啊。”
顾珏浑身发软,一步一趔趄地向门口跑去。
霍景延眼疾手快,慌忙起身,三步并做两步就追上了他。
顾珏不管不顾地激烈挣扎,霍景延一把扯过他的身体,他本就浑身酸软站立不稳,直接被一股巨力甩到了地上。
顾珏吃痛惊呼,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他艰难地直起身,剧烈地咳嗽起来。
霍景延仍在一步一步向他逼近,封住了门的方向。
“从今天开始,你只能在这里,哪里也不许去。”霍景延半蹲在顾珏面前,钳住他的下巴,迫使那双被情欲淹没的双眼看着自己。
那是霍景延无比熟悉的神情,他鬼使神差地凑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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