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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玉辟扫了眼院内便清楚了这是在做什么,也多亏了这嗓门极大的袁霞灿,否则自己必然不会走到这:“霞灿,你还和以前一样啊。”
听到周玉辟这么说,霞灿猛然抬起头:“皇上,本就是魏青被陷害,他都洗干净了干嘛还要再洗一次,难不成入后宫来是让他一遍遍洗东西的?”
看到霞灿一脸的不服气,周玉辟将眼神瞟向一旁低着头的魏青,却恰逢对方抬起头,目光交汇,一时寒风飒飒,天地二人。魏青脸颊都被冻的发红,如薄雪透花色,清瘦更颠倒。
“皇上,是臣下一时生气让霞灿出头,失了规矩。”只是他的言语却将周玉辟拒之千里,八分清冷镇定中夹带两分冷漠,似乎料定这皇上不会向着他。
但那袁霞灿可比周玉辟炸的快:“瞎说什么呢!你明明要犯傻重洗,是我冒火想揍人。”
“你先回去。”周玉辟盯着那怒色难掩的霞灿,缓缓走入院内,抬手捏起还飘卷不定的红桌布看了看。
“皇上!魏青真没错!你别做让臣下失望的事!”霞灿的话让周玉辟很是希望这个猪脑袋可以乖乖闷醉华宫里,最好十天半个月别出声,否则这恼人的能力定早晚要被缝了嘴。
屈多益侧了身,让嘀嘀咕咕的袁霞灿从他面前离去,随后立在门口清了清嗓子将里头那些傻跪于地的仆从们唤了出来。待里头只剩二人便关上院门,轻声嘱咐道:“该去哪忙就去哪忙活,但嘴巴可都歇着点。”
一只寒鸦落到院外的梧桐枝头,转了转脑袋,似觉凄冷,扑闪了几下翅膀,孤单离去。
周玉辟缓缓呼出一口气,轻薄白雾转瞬被风带走,他不经意地笑道:“你知道袁霞灿会为你出头,是么?”
魏青原有一瞬已出神地看着院内枯草灰色的砖石,疑惑自己为何像囚徒般被困这四四方方的彻骨冰冷中,被周玉辟的声音带回了思绪,一时心寒:“是,臣下不敢在此与人作对,袁主单纯好糊弄。”
“嗯。”周玉辟半蹲下身子,挡住魏青的视线,强迫他眼中只有自己:“那些布是你弄脏的么?”
“皇上觉得是那便是了。”
凄凄西风吹起魏青的衣摆,就算是跪着对皇上说这样的话,他的眉眼中都不带半点情绪,似乎无谓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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