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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那信件到了魏青手上,会令他慌了阵脚,至少也该变些脸色,可屈扶光等来的还是那人沉静的目光,这人的城府究竟有多深。当时是这么想的,一股寒意便随之而来,本应被疲惫拖累的思索却在此刻惊醒。
这封信本是周玉辟给自己的,用意很清楚,他想借屈扶光告诉自己魏青何罪之有。
原以为这是定棺盖论后的丢弃,却没想棺材里头这个魏青,竟没死。
终于,魏青将信纸放于一旁的桌上,起身行了礼:“请问大主宫,此封信件是由何处所得?”
没有半点为自己辩驳,反问由来之处,着实奇怪。
“信件何处得很重要吗?”
“重要。”魏青点了点头:“因为这封我写的书信被人篡改了。”
屈扶光见他终于说了一句与自身有关的话,那原本悬着些的心竟放下了些:“你如何自证?”
春芽原在这般场合下必会吓得瑟瑟发抖,可自打魏青同他说过那番话,如今站在这出正殿内竟也不再惧怕。主子的确写过信让贤祥公公送出去,可中间是否出了什么岔子,春芽却是不再多疑。就算规矩公公入后宫是大忌,哪怕这封信真是魏青写的,春芽都不再惧怕。
而屈扶光的话恰巧就走在了魏青想他落的子上:“清白自然是可以证明的,劳烦大主宫取盆清水来。”
听到魏青这么说,屈扶光轻笑一声,果然这张信纸是他早就安排好的,看来那水盆端来这人便可全身而退,他太过小看这个庶子了,只是周玉辟并不喜欢屈打成招,魏青的这个翻身不知是他心性本就小心还是早有预谋。
清水取来,殿内不焦灼的气氛却暗流涌动,魏青那原委屈求全、小心翼翼的模样逐步在屈扶光眼中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游刃有余的话语和得当虚伪的行为。
信纸小心入了水,有些字迹便开始晕开,奇怪的是墨水不该如此沾水便化,这里头果真藏了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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