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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进到主殿内,便听到里头传来嬉笑欢谈声,连原该在门外候着的小奴们都不见了踪影,征闫见魏青有些诧异,便说:“吴主宫性情随意,白日也总爱喝些酒,殿内也便没那么多规矩了。”
魏青低低哦了一声,踏进殿第一眼便看到袁霞灿一口饮下杯中酒,畅快呼出一口气,而座上还有一位年岁稍长却肆意洒脱之人,这便该是吴公林了。
“诶?魏青来了?”袁霞灿撇见,急忙跌跌撞撞爬起身,春光满面地拉住他:“吴主自己釀的桂花露,喝不醉人的,你尝尝?”
“霞灿,你的靴子掉了。”魏青看这家伙嘴上虽说着不醉人,可远远那毛靴掉在软塌上了都全然不知,只能摇头提醒,吴公林见了来者,似乎也添了几分兴致,用酒盏敲了敲桌子:“你可是...赫赫有名啊魏青。”那声音一听便知早已喝醉。
魏青同征闫一起行了礼,示意春芽将礼放下,恭敬回道:“见过吴主宫,愧不敢当有名。”
“诶,在我宫里这么拘谨做甚,糊糊涂涂过一日也是一日,小心翼翼过也是一日,不厌得慌吗?”吴公林一个眼神昏醉,奴仆们便加了两个桌椅软座,看来是要留他们一同饮酒,征闫熟络地坐下,看来也没少在此一同饮酒,只是他那般的人儿,怎会甘心与他们一同荒度年岁。
如今魏青要是不坐下只会显得故作清高,他本就有意来结交,便也一同留下,只是酒水之欢又怎可能真给予他快乐。
“征闫,前几日唱的那首香玉肌也给魏青听听?”吴公林扬起酒盏指向征闫,那香玉肌不是什么好曲子,甚至可以算得上下三滥的靡靡之音,魏青没想到自己才刚与这吴公林见面,他竟丝毫不防着。
转念一思索又觉得明了,他本是吴家次子,按理吴家辅佐先皇许久,权财雄厚,可到了周玉辟上位他便看不惯这吴家的作为,先是架空了他们的实权,又将没心眼的吴公林纳入后宫,看似抬举实则看管,周玉辟的心思深沉,令人倍觉寒意。
可吴家深厚的根基早令其人丁在宫内遍布,始终无法被剔除,成了周玉辟的耿耿于怀,但好在时日长久,不急于朝暮。
“香玉肌那曲子听过便忘了吧,就当酒后之兴,莫再被取笑了。”征闫说的已是委婉,吴公林却不乐意,他直截了当地拍了桌子:“莫扫了醉华宫众人的兴致。”话都说到了这份上,征闫只能捏起筷子,敲击起盛酒的杯盏,歌腔轻浮,若红楼浪蕊摇摆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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