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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口喘着气,已跑出挺远,这地方像个荒巷,他不敢回头,但能听见脚步,自己要如何活下去...既然是有意为之,那那人必然更熟悉这边的路,无论怎么想他都没有胜算,这变故来的太突然,魏青只能停下脚步。
身后的脚步越来越近,他转头看向那个黑影,只一眼便发现那个蒙面人的眼睛瞳色极浅,脱口而出:“季疏远。”
季疏远一顿,看着眼前这个浑身湿透的人,摘下了面罩:“你记得我。”
“果然是周玉辟要你杀我。”魏青笑道,他无力地退了两步,不再做挣扎。
季疏远将刀锋上的鲜血擦去,往前走了两步,看清了魏青:“你别害怕,皇上只要我杀一个人。”
魏青微微皱起眉头:“为何要杀他?”
“不知。”季疏远将刀收回,做了个请的手势,似乎想让魏青回到轿上。
“呵。”魏青轻笑了一声,他知道皇上为何要杀贤祥,那自然地,皇上定然也对自己了如指掌,可他有一次让自己成了漏网之鱼,是为何?绝不是儿女情长之意,自己身上没有任何可让这个帝王图谋的,而贤祥虽野心极强,却也是自己在宫中的一个指望,魏青摇了摇头:“你也不知为何要杀秦将么?”
季疏远盯着魏青,他有些疑惑,皇上不可能将此事说与他人,为何他会知晓。
大雨横隔在两人之间,魏青继续说道:“为了季家的前途,你甘心做皇上的刀,脏自己的手,连你为何要杀一个人都不知吗?”
“你...没资格质问我。”季疏远往前跨了一步,拉住魏青的衣领就往外揪,他想把这个问到自己痛处的人扔回轿子,甘心做皇上的刀?不...这辈子,最要杀的,便是那周玉辟。
魏青握住季疏远的手腕,此刻两人可以清晰看清对方脸上滑落的水滴:“那你自己呢?”也正是这样,魏青发现了他的动摇,就算那么黑暗,可那双淡色眸子里还是透过一丝犹豫,少年终究还是藏不住感情,魏青紧紧捏住的手腕令自己也手掌发疼,但最先松手的却是季疏远,他不再扯住魏青的衣领,这么长时间以来,父亲始终叮嘱他去做的事、他不得不做的事,互相摇晃交织,没有人这样问过他,他的犹豫、疑惑,都被魏青敏锐地发现、撕开。
“你叫什么。”季疏远看向魏青,这人比自己大上五六个年头,体格却是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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