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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玉,关于新人宫使我还有些问题,特来向你请教。”魏青只想是自己的误会,或是他近来有些疲惫,还是热诚地与他笑着。
何舒玉的心中始终有一杆称,本就是前朝的官吏,如今入了宫在众多家族显赫之人中显得格格不入,本因魏青的到来还让他有些许亲近之感,可又因这般身份的魏青都可与自己分担权利而不甘,后魏青下放到百运宫时才真正让他内心的那称归了位,可明明才过了几日,皇上居然破格又让自己交出宫使之责,尽数给了魏青,自己在这后宫之中究竟算什么。
见舒玉有些走神,魏青关切地问:“怎么了?是哪不适吗?”
何舒玉这才回过神,他摇了摇头:“你想问什么?”
“这本书册上写了许多宫使要做的事,但我未曾切身去做过,虽能看懂却也怕出点偏颇,还想来问问你每个细节该如何去安排方能妥当。”
听了魏青的话,何舒玉嗯了一声,他转身进了屋中:“进来说吧。”
里头堆着许多卷轴,看那泛黄的样子放了有些许时日了,何舒玉绕开一旁,在案前坐下也未招呼魏青同坐而是随手拿起一本小册翻了几页:“宫使许多事务我先前的确管着,但纷杂之事繁多,那时我并无太多精力放于此上,不过待新人、新奴之事自有规矩公公帮衬,不必烦忧,其余些许规矩给你的册子上也有,你若真有问题,遇到了再来问我也无妨。”
魏青此刻的的确确感受到了他的疏离,只过了几日便这般相待自己,未免有些心寒,他曾十分感激何舒玉,如今又产生了一种枉付他人之感,但他还是不忍责怪舒玉:“既如此我便不多打搅。”
看着魏青行了礼出门,何舒玉没有叫住他,他知道自己这般淡漠已让玲珑心思的魏青知道去留,阿荷看见何舒玉坐着发呆轻声问:“主,您要不要歇歇,都理了一天了。”
“不用,去把各宫奴仆的底册给我寻来,待会见了大主宫还需盘点清楚。”何舒玉深深吸了口气,将那些古老的气味尽数吸入,混杂了灰尘与发霉,就像他名存实亡的受尊重。
春芽看魏青一声不吭地回去,只觉愤愤,他不知道为何那何主一下便变了性情,难不成看自家主到了百运宫便也一同看不起了吗?只是这一切都偷偷藏于心中,放于往日他必然会同主说说,可如今全当看不懂听不见。
刚回到北院,却见一面生小公公站在里头,见到魏青规矩地行了礼:“魏主好,屈公公不得空暇,小人昌雨代公公来请主前往金承殿。轿子在外头候着,主请挪步吧。”
昌雨公公乖巧地抬起手,动作却还有些生疏,显然是个新人,但能在御前服侍,自然也是家境显赫。
此回春芽一同前去,他的眼中还是不免有些喜悦,亮乎乎地看着周围过往的他人。
魏青知道,青天白日眼睛多的很,春芽走在外头他人自然清楚里头的是谁,可这是自己不愿发生的,连同住的朱南川话里话外都有那么多的不平,这要是被几个主宫看到,更是成了他人眼中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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