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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见到周掌宫,也如传言所说风姿卓越。”魏青想到征闫,心下稍暖,也知道这个周乐是个温顺无大报复之人,便恭敬了些。
“哈哈,没有没有,魏主也是来找皇上说事?”
“是。”魏青点了点头,虽有些逾越,他这般人不该直接来寻皇上,明明是要同常春生上报的,但方才那玉佩...不得不让他不能再坐以待毙。
“昂。”周乐自然知道魏青这般越界来寻皇上是有底气的,便不再说此事,转而换了话题说起自己:“西院也算忙活完了年前那些事,如今清闲不少,只有太后的生辰要编排些,今日已定下歌舞便来问问皇上。”
“周掌宫在后宫内年数不少,往年太后生辰都会听些看些什么?”
“太后不喜后宫歌舞,倒是很多时候会自备些节目,西院也只会出些诵河山盛世或是舞剑此等。”周乐对此倒是轻松些,只要太后自己选的,便不会为难西院。
“如此。”魏青想到皇上是因自己的字画而将他从灵瑞宫中扔到百运宫,想来对这些事都格外在意吧。
屈公公从殿内踏出,没有看两人,反而转过身恭敬地等着,不一会大主宫便从内出来,看了眼魏青:“你的东西已送还,收好了?”
“收好了。”魏青却奇怪起来,不对,那玉佩上的手脚,不像是大主宫所为。
“魏青,你是外头进来的人,你该看到过那些真正的太平天下,对吗?”
“是。”魏青看向屈扶光,他的眼下掩不住的疲惫。
“你也读过史书,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同样的,一国之君也是,君有为君之道,臣有为臣之法,即使是在后宫中,所做所行所想,皆该以天下为重。”屈扶光说完便带着萤千离去,留下魏青太过不解了,究竟是自己误会了大主宫,还是他在人前虚假?不对,那样的疲惫不是费劲心思的算计,真真像是为国操劳,若是这般,那自己却是不堪多了。
“周掌宫,请吧。”
现在独留下魏青想着那些话语,周玉辟也曾说过屈扶光必须是大主宫,自己也一直尊敬他,但为何他还回来的玉佩上残留着那么重的红欢药味...
叁拾玖 情暖何须红欢,知者不言
红欢药,早先是在尔丹那随进贡流入,由一种长在潮湿阴暗埋藏枯骨的土中的红涟草研磨制成,其药性猛烈,稍许便可令人只寻欢爱,别无他求,就算是正人君子也会宽衣解带、迷失神志。可当一切结束药性过后,红涟草本身的毒性便也随之而来,红欢药虽加了其他几味来调和减少那毒性,持续使用却依旧会致人内脏衰竭而亡。
这种东西,最不该出现的便是后宫中。
若不是自己曾游历南下尔丹在那闻过,又怎可能认出,只会当作寻常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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