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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后宫之事皆会由出正殿审理,可如今大主宫身陷其中,便只能交由归属皇上直管的后司巡,可事情一旦变成这般,大主宫身上便会沾上脏水,哪怕一滴,也足以动摇他的地位。
“皇上,奴才打小跟着您...您信任奴才吗?”
“你要为屈家人辩护?”
“若此事真是大主宫所为,奴才愿以性命为抵。”
周玉辟眼色一沉,那一盏凉茶的盏盖便清脆地落回,发出独属于瓷盖的响声。
“你该为朕活,为朕死,什么时候轮到屈扶光了?”
屈多益跪在地上,将头压在那柔软的地毯上:“皇上,您因为奴才赐给屈家的一切,都过于优渥,所以即便您怀疑奴才,现在就要将奴才的脑袋摘下也好,或是奴才已无法明白您的心意而舍弃奴才也好,都拦不住奴才想对您说的这份忠心,屈家绝不会背叛皇上和天下。”
“嗯,你是忠心的。”周玉辟语气轻飘,没有看向地上的屈多益,转而靠后躺在松软的猛虎皮上:“朕不会忘的,去盯着后司巡吧,朕要听真相。”
“是。”屈多益心跳还很快,他抬起衣袖掩住脸上的泪痕,匆匆退出殿,留下周玉辟冷冷看着他的身影。当初屈多益自宫为的究竟是自己还是这风雨不会动摇的地位,他想过很久,也的确不想连屈多益都去怀疑...
周玉辟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可以做到的,就相信屈多益一回,就一回。
肆拾贰 孤兽难安,相守意难平
在元丘镇上留宿了一夜,受了那儿官员热情的招待,又向北行进了三日,周遭还未被风雪覆盖,依旧无法想象北境的荒芜与混乱。看着天色又近晚,孙能示意到一旁客栈稍作歇息,见军队来宿,一路上的客栈都会优先安排,这是对他们最大的期待和帮助。
经过几日的相处,孙能与季疏远也熟悉了不少,当然愈加了解的还有琼斯的事。
那曲由原是没人住,唯有驻守边疆的士兵把手关口,后不爽琼斯屡屡来犯,加派兵力又安置了不少难民,逐渐有了如今的模样。
这气候说也奇怪,越过关口往下的琼斯便是常年不见暖意,永被银装素裹,而在上的曲由却还能享到半年的播种与丰收。
这般近在咫尺的粮食土地太过诱人,让那群本就铁胆雄心的蛮族只想到了抢过来。
“耗下去,是可以赢的。”孙能将身上的铁甲卸下,软甲在火烛照耀下闪动着锋利的光芒。
“太久了。”季疏远的目光上移,对上他脸上的胡茬:“你不想早些回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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