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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下吧。”
“北境战况...”屈多益从皇上脸色猜到了屈正善必然没立下什么功劳,他试探地询问边将那些羽毛扔入炭盆。
“季疏远那有消息吗?”
“按日子,他们今夜该抵达琼斯了。”
“好。”
“额...方才后巡司那也传来了消息,您要现在听吗?”原以为国事当前的周玉辟定然不会在此刻去关心那微不足道的后宫琐事,但皇上对魏青的事总会反复无常,还是提一嘴吧。
“说。”
“珉连没挨住,死了。”
“死前招了没?”
“招了,说是...余白给他的玉佩,其他的便什么都不知了。”
“那余白呢?”
“也审了,一口咬死说是孙秀竹给的药。”
“孙秀竹。”周玉辟皱起了眉头,这余白管着御衣坊本就是秦明茶的手下,怎么还扯到孙秀竹了?“他的春芳宫太闲了么?”
“但孙秀竹说孙能给自己当作摆饰的色力不见了,想来是给余白偷去,而红欢是什么他全然不知。”说到孙能屈多益语气轻了些,如今孙副手刚至前线,定然也不希望自己在宫中的弟弟出些什么事。
“孙能真是什么都往朕的宫里头送。”周玉辟知道孙秀竹没什么胆量去惹事,况且那春芳宫向来省心,孙能也是个忠心尽责之人,不会是刻意将那色力送进来,在外行进之时想来也是不知何物,图个新鲜就送与弟弟。
“那要再叫孙秀竹过来吗?”
“不必。再审余白便是了,还有大云宫留着的人。”
皇上怀疑秦明茶?屈多益心下奇怪,这个人都出宫那么些时日了,这事还是他做的?还是...为了目前的局势,皇上必须保全孙府。
北境的风猛烈地扯开营地帐篷外的木桩,将它连着绳索一同扭舞在灰白的空中,砰砰砰地敲击被冻的发硬的帐篷外布,如同擂着战鼓,而如今跑出来将木桩敲回冻土中的士兵脸色并未有什么兴奋神色,反而都苦锁着眉头,似乎很快,他们的尸身也将会在这冰天雪地中敲出一首哀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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