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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闫等到的只有魏青一人出来,虽花了些时间,但他还是温和笑了笑:“走吧。”
太后的生辰相较先前的夜宴小了很多,摆设也没那般大气,想来屈扶光是清楚周玉辟怎么想的,但也不算寒酸,对于尺度大主宫总能掌握清楚。
征闫同魏青一块落座,此次没有特定的座位图,只是大家都很清楚,那最前头的位置可都是主宫们坐的,没有谁会昏了头脑为了靠近皇上些而乱了这种潜移默化的规矩。
“霞灿。”征闫小声对走进来的袁霞灿招了招手,那家伙便笑着对吴公林打了个招呼随后一路小跑坐在了征闫边上。
“怎么有点转凉了。”袁霞灿缩了缩脖子:“这呆到夜里不得病了。”
“是啊,今年的春日想是又要同去年一样,才刚来便要炎夏了。”征闫接了话。
“你今日要表演什么?”袁霞灿好奇地看着征闫的锦服:“这缎子太好看了!”
“巡南记,就是诵江南风光的,算是个名剧。”
“没听过,我才听不懂这些呢,我只在乎好玩的、好吃的。”袁霞灿摆了摆手又看向魏青:“你见过太后吗?”
“没有。”魏青摇了摇头,他原将手中的暖炉遮的好好的,但袁霞灿过于热情,只是伸手拉住魏青的衣袖便看到了那金尊铜炉。
肆拾捌 偏信情谊不信真,明茶,古佛,青灯
“那不是...皇上的暖炉么...”看着铜炉上的金龙袁霞灿吃惊地说,好在他还会压低声音没有动静到其他人。
征闫便知晓了是怎么一回事,他压住霞灿的肩膀示意他再小声些:“皇上关心魏青足以让你这般吃惊吗?”
“不不...”袁霞灿摇了摇头,他松开了魏青的手腕:“之前玉佩之事找你问时你还说皇上待你没什么特别呢...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会和我说...”
“我并不是不坦诚霞灿。”魏青叹了口气:“醉华宫每日进进出出吃酒的人那么多,你也不会知道何事将不该说的话说出去,闹出麻烦的。”
征闫点了点头,也对霞灿说:“你还记得上回给我找的麻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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