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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听人说一次,还是这般难以接受呢。明明是自己向周玉辟求得的,为何如今刺了自己的耳朵。“这不是好事么?”
听到魏青这么说,袁霞灿点了点头:“是好事啊!可是他为什么不告诉我们?要不是听到吴主宫告诉我,我都要成最后一个知道的了!”
“皇上赐的,没告诉别人吗?”
“不是,还没行封礼,章也还没给他呢,所以现在他也还没搬过去,但已经板上钉钉,谁也抢不走了。”袁霞灿撅起嘴:“他但凡和我们说,我都会给他备上一壶好酒。”
“想来也只是低调不愿让人觉得快得官职了有些飘乎,你别想多了。”魏青拍了拍袁霞灿的肩膀安慰道:“往后等他搬了进去,你那时候自然可以问他。”
听到魏青的话语,袁霞灿火气又下了大半,他怎么没想到了,也许征闫真的是怕别人闲言碎语,毕竟之前自己也的确不小心让他因他人话语而落了些难受。
看袁霞灿思索着,魏青轻声问:“吴主宫怎么知道的?难不成是喝酒时听谁说的?既然还未行封礼这事知道的就不会多。”
“谁知道,现在好多人都知晓了,我看就我俩还傻闷里头。”
魏青起先还觉着奇怪,何舒玉知道是因为灵瑞宫都要与新宫史相接自然是见过面的,可这最会让事情失控的醉华宫知道了,便等于全后宫都知晓了,是谁大着胆子传出的?绝不是征闫,他既然那么小心藏着掖着,必然想等行了封礼搬进去了才定下心,如今这情况倒是要让他白费苦心了。若是传到大主宫那还可能让人觉得不过一个小宫史便如此大张旗鼓,此刻,魏青才想到,也许征闫不是变了,他只是同自己一样无法信任别人,特别是这样关乎自己的事,谁都会有秘密,不是么。
“行了,既然征闫如今还不愿说,你可千万把话都藏心里头,莫要说出去。”魏青拉住袁霞灿的手:“明白吗?”
“嗯,反正我就只和你说了,希望他真是你说的那样。”
看着袁霞灿平息了怒气转身出去的背影消失在门外,魏青将春芽唤了进来:“是不是你?”
“主,奴才斗胆。”春芽没有否认,他只是不愿意明明是魏青的恩宠转到了征闫那。
“你是胆子大了。”魏青叹了口气:“去雨里站着。”
“是。”春芽不后悔,他倔强的性子和愈发主张的模样让魏青无奈又彷徨,的确是自己让他变得这样,原本那么单纯干净的春芽,也开始算计人心了,自己究竟有多不择手段,连身边的人都学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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