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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自己不再被关注,这朱南川的老毛病便又犯了。
灵因听得皱起了眉头,他原以为只有他家主子总会多多少少受些挤兑,没想到连先前倍受皇上关注的魏主也要遭这些罪。
“春芽。”魏青又唤了一声。
小家伙才从里头跑出来,但藏不住眼眶红红的躲避他人的视线。
微妙的情绪并没有带到征闫面前,魏青送上自己字画之时征闫拉住他的手如同那夜给予的一盆热水般真诚:“我相信你能理解我。”
“什么?”魏青嘴角的笑意并没有消失,反而不知悲喜地保持着。
“袁霞灿已经同我说过了,你们定都怨我为何不坦诚,可我也不想招来非议,虽还是躲不过...”征闫叹了口气:“我今日一定要灵因去唤你来,是因为不想彼此失了信任,往后换我来帮你,好么?”
哈。
魏青抽回了手,解开寄在画卷上头的丝带,展出一副青绿山水图,云绕四海、波光灵动、山川逍遥:“你没出过家府远游,我画了外头的景色赠你。”
征闫痴痴看着那画,沉默了片刻,旋即又追问:“你还没回答我。”
“你明明...”魏青将画作重新卷起,递给征闫,用一种温柔却毫无期待的语气,将征闫抛弃在这名正言顺满是欣喜的院中:“可以到百运宫来寻我,却偏偏要唤我来。”?
??伍拾伍 憾周遭冷冷,伸手求谋
就算回到了北院那逼仄的房内,魏青还是记得征闫因自己的话语而不安的神色,转而想到征闫是否也会受家府影响而做不了自己真实想做之事,也许他想过要与他们分享喜悦,也许他也曾真心觉得后宫可以有挚友。
也许...这些都是魏青安慰自己如今处境的幻想。
也只有在落得寂寞常索之时他才会想起蓝太平。
不知生母如今是否安好,魏萤双的家书中也不曾提及,可能是她无法跨出王府,或是在里头受着罪。如今王双采独自南下,留她一人应对满怀恨意的王府公婆,也难怪她的家书越来越短,皆无幸福之言。
在意的人都一团糟,而自己却因对征闫的那一份似感恩不是感恩的情绪将周玉辟惹怒,来换得自己内心的些许良知尚存。似乎开口说出那些话语能自我认可还是从前的那个魏青。
不过自我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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