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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脱下斗篷便抵不住寒冷,塔昨有些发抖,消瘦的肩膀微微颤着,让季疏远生了一丝怜悯。
自从杀了秦松,季疏远自以为的正义便开始崩塌,被魏青问醒,被周玉辟嘲讽,他要固守自己的良知,就算不择手段。
“算了,若是上头乱的很,我的东西也可能丢了...”
“什么东西?”塔昨自然不知道季疏远说的是魏青的字画,还以为是刀剑,毕竟将他救出来时没法再去寻他的武器。
“没什么。”季疏远将身上的毯子掀起一起盖住塔昨:“再过来些,太冷了。”
这让塔昨一下红了脸,但还是与少年靠在了一块,温暖渐渐涌来,懵懂在难民区流浪,所有苦难心事都在此刻平静,就算饥饿、痛苦、恐惧,却因季疏远的到来,让塔昨不再害怕。
是一见钟情么?还是那双眼睛太过不同,让贫瘠的自己簇拥起花海,想去看他生活的地方是什么样的。
塔昨喃喃开了口,他想将情绪告知,将心跳传入季疏远的耳膜,却还是提了过去的事:“在你来之前,这儿也曾好过一段时候,那时候还是秦将军,他愿意给我们温饱,我想,若是他那样的人,也许能不再打仗,就连吾王也曾网开一面,他说这是礼尚往来,吾王一直是一个善良的人,可大家在这撑不下去,我们的族人越来越多,食物不够,吾王想着曲由,我也知道是琼斯被迫做了坏事,可我们已无他法。没想到新任将领会那么突然杀伐,若那日翻开尸体的不是你...”
娓娓道来的话语让季疏远无奈守住秘密,他不知道自己杀死秦将后会牵连这么多的性命。
当初若不是父亲非常肯定秦府的人都是那般,自己是不是就南风知我意不会动手?如今想来为了确保自己能替代秦将,父亲操了太多心,牵扯夺权,又怎可能没有死伤?
“若不是我,说不定并不会死去那么多人。”季疏远叹了口气:“我是副手,一样杀人如麻,并非善类。”
塔昨不知季疏远的隐因,只以为他指的是战场,摇了摇头笑道:“你救了我,哪怕杀了千万人,在我眼中也是善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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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痛感伴随麻木之后的苏爽,这次魏青有些不同,他的身体居然在最后发出了欢呼。
简直耻辱。
周玉辟从背后紧紧搂着魏青,与以往不同,是因为许久不见吗?他的拥抱是因为珍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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