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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朕又是何求?谋过朕的一分真情吗?”
骤起的微风晃动殿内香炉,波折了烟迹却依然悄无声息:“臣下若是贪心了,皇上会满足臣下吗?”
“你想要什么?”
“要您一世的爱。”
周玉辟抬手抚住魏青的脸庞,他注视着这个胆大妄为的人,或许有一日,自己会被背叛、会被算计、甚至会死于他手中,这些都能容忍么?山河纷扰,天公难测,有些欲念自打出现便覆水难收,他杀父谋兄,自然心机深重知晓魏青的聪明,他的索求此刻绝不是因为爱,他们之间不是相爱,从始至终一直都是魏青在祈求,自己在施舍,而布施者再也不舍得抽回援手,一晌贪欢地掩盖情动:“你若真心索求,朕便应你。”
“皇上若是食言了,该如何?”魏青笑了起来,那眉眼弯弯舒畅的模样将他愈发得寸进尺的话语装饰,无害地像一条被拔了毒牙的蛇。
“这是你第一次在朕面前这般笑,很好看。”周玉辟不舍得移开手掌,对上魏青温暖的笑颜,或许是鬼迷心窍,或许是情窦初开,问道:“许你说,该如何。”
“若是皇上忘了与臣下的约定,江山便会与您同葬。”狠辣的话语像深情的诅咒从魏青轻柔细语中说出,他报复般地抓住周玉辟的手腕,眼眸中尽是苦楚。
一定是殿外换的那盆云摇桃溪过于甜腻才让周玉辟应了下来,以山河为约,赌他一世不变心意。
陪着魏青一同荒唐至极。?
??伍拾玖 穷途横渡,扶光往事
塔昨将季疏远的铠甲堆放在一旁,肩头已破碎变形,要穿还算勉强,可走在琼斯难民窟里也不算方便,季疏远如今右腿无法踩地,他检查了伤口,很可能已伤及骨头,好在塔昨急救地很好,用布条与木板做了固定,虽还会被沉重束缚,只能穿上破旧的斗篷伪装成这边的难民,却不会落下病根。
被搀扶的感觉很陌生,季疏远寻了一根被人遗弃的木棍,可以说这边到处都是无人的帐篷。
想想便清楚了,那次杀的人多半原是要回这的。
“真的可以吗?”塔昨看着借用木棍走路的季疏远,还是有些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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