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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劳公公关怀。”说完这句魏青便不再回应屈多益其他的话语,也不知是伤口恶化还是心中无奈,他陷入迷蒙的眩晕中。
‘哐——’直到一声巨响将他再度惊醒,也不知是过了多久,如今是什么时辰,唯有一个面色铁青的后巡司卫官在他眼前站着。
扫过牢门外轩化背着手站在外头看着自己,魏青挣扎着起身,却发现双脚肿胀疼痛站立之时若踩着两个瘤子。
“走吧。”轩化没有嘲讽与为难,他像个公正的裁决者,又仿佛魏青身上的所有伤口都与他无关。
魏青做了几次深呼吸,他缓缓向外走去,没有跌跌撞撞更没有委屈神色,反倒是坚强地像一尊铜铸雕塑。
看到他从进来到出去都保持着这番仪态,轩化的内心有些许触动,不过很快便无影无踪,他注视着从自己面前慢慢离去的魏青突然开口朝他的背影说了一句:“你也知道你无罪,对么?”
见魏青连步子都没顿一下,他只以为这人哀莫过于心死,以至于一日后有人前来打探口风,哪怕是私交甚好的人,轩化的口径都是一致的——皇上是真真厌恶魏青了。
话传回到太后那,又怎不是一颗定心丸,她看向冬意渐浓的天空,口中呼出的气也渐渐能看清模样:“皇陵的冬,他是挨不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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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疏远被周玉辟叫到御前时本就因魏青之事烦忧不已,如今突听得皇上说:“皇城之外的瞿城又闹起了暴乱,你带三十人去平定,切莫伤及无辜,也莫露了身份。”
虽在听到的一刻季疏远察觉到了异样,明明都城那么多人可去平定此事,周玉辟偏偏找了已为将的自己去做,而瞿城离皇陵偏偏又那么近,就算是皇上已起了疑心,这是试探,季疏远还是领了皇恩。
周玉辟在重回寂静的金承殿内起身,背手站于门廊之下,没有点起暖炉就连熏香都全部撤了,就算如今已清寒入骨,他也毫不在乎,这人间从未想过放过任何一双人,格外是这四方红墙之内。
“皇上,太后命人送来一副金银棋子,说是花主不光会唱曲,对棋也略懂一二,皇上若是空了,可唤他来试试。”屈多益知道周玉辟此刻连大主宫都还未定,又遇着魏青之事,必然愁绪堆积,太后此刻荐举花无易有些不合时宜,正想着听周玉辟的拒绝,却没想皇上居然应了。
是想寻花无易做魏青的替代么?
屈多益对此没太多想法,自从魏青被驱至皇陵,随之一同消失的还有屈多益的不甘与移恨。
如果可以的话,最好的结局便是魏青再也回不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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