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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立下新大主宫了,外头已开始庆祝,皇陵里是不会知晓的。”季疏远知道魏青的意思,若是能断了他对周玉辟的执念,也许他们之间才会有可能吧。
“是秦明茶吧。”
看到魏青淡然说对了名字,季疏远不解于他的坦然与明白,反问:“那么欺负你的人都能做大主宫,你究竟为何...还执着于他?”
“因为,那是我向皇上举荐的。”魏青笑了笑,他从未让季疏远见过自己的这般算计城府,也许是也觉不堪吧,可要让他厌恶自己就该让他清醒,自己绝不是什么清明无尘之人,他这么心疼的一切,也都是魏青一步步设计的。
“皇上若是听你的...难道,就算守陵也是你自愿?”
“你看,连你都看不穿。”魏青举起双掌:“你喜欢的并不是我。”那上头已褪去肿胀的伤口虽赤红一片,可辣心的莲花痕迹此刻像胭脂般妖异。
“为他,你要做到这一步么?”季疏远握住魏青的手:“他根本不会心疼。”
“你还是太年少,最好你永远不能理解我。”魏青想抽回被抓住的手腕,却发现只是徒劳,季疏远的力气是他无法抵抗的。
“魏青,不要轻视我对你的感情,好么?”
“...”
魏青不会知道,季疏远在此刻的心情有多么难捱,太远了,魏青一直都离他遥远地无法触及,这是唯一一次可以真实碰触:“我不会...像他那样把你丢下的。”
“很多事,并非你想...就能做到的,更别说皇上了,你以为他愿意么?”
“我不怀疑他对你的偏爱,只是论纯粹,他绝不如我。”
君王之爱,又怎能来的纯粹,魏青也知道。若是先前屈扶光未曾在最后时光与他说过那些,那如今他也不会心甘情愿将性命统统交付于最无情之人手中。
一直想忽视的担忧直到季疏远的离去才被挑起,魏青捂住脸,他已能确定周玉辟的怀疑,当初他们布下这个局时便没明确究竟派谁来皇陵这偷偷接济魏青,没想那时周玉辟便已有决人选,只是原来被怀疑的人中,还有自己。
魏青慢慢移开被泪水刺痛的手心,若是...自己真与季疏远有些不该的情愫,周玉辟会杀死他么?
哈...为何要思考这必然的问题。
周玉辟可以疼惜别人,而自己只能忠于他,他们之间的爱本就是不公平的。
季疏远说的对,论纯粹,周玉辟怎么可能与他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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