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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上长出的茧,也曾是最为脆弱的伤口,魏青平静的表面之下波涛汹涌,他更需要知道周玉辟的过去,是什么让他成为了这样扭曲又痛苦的人?究竟要怎样才能同他一起坦然真诚地去相爱?季疏远又矛盾地欲言又止些什么?太多太多成了挥散不去的谜团,禁锢住魏青自由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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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无易原还在院子里头排练曲子,管事公公便来叩了叩门:“别唱啦,正夕宴让人征主唱曲了,你有闲工夫去把他们要用的戏服洗了。”
这样不屑的言语和变化花无易已觉常有,他应了一声便将折扇收起,原想着自己的恩人如今已成了大主宫许会再给自己些机会,如今眼见着似不会那般了,心下有些寂寥,多无趣啊。
塔昨见花无易默默不语地进了屋,便也跟了进去:“不唱曲便这般失落?”
“以前日日练本事,如今倒是要将功夫都废了。”花无易同塔昨不知何时起关系竟不再紧张,原先还是互相看不起,也许是小籁的存在让他们相处地愈加熟悉,也许本就都是低微出身,又哪来那么多的架子。
“不如往后你唱曲,我跳舞如何?你也不会太无趣。”塔昨随意的邀请却让花无易有些暖心,他低头笑了笑接受了这一份好意。
塔昨见他低眉一笑模样有些熟悉,回忆了片刻哦了一声:“都说你长得像那个主子,笑起来更像了。”
花无易脸色微微变了变:“看到他时,我只觉自卑,却没想那么样的人居然被罚去了皇陵。”
“是啊。”塔昨也觉得可惜,不过这后宫大家的死活与结局都与他无关:“也不知你这相像是福还是祸。”
“塔昨,你不会怨恨都城么?是这儿让你没了家人。”花无易问出了他一直奇怪的疑问,因为这个难民每日都很愉悦,全然看不出曾经历了惨痛的哀难。
“怨恨只会给我带来死亡。”塔昨言语轻松,他的手指缠动自己柔软卷长的发丝,漫不经心。
花无易点了点头看向外头被层层从上而下染黑的天,点亮了烛火:“希望我也能像你这般洒脱。”
“那你可学不来。”塔昨笑的畅快,心里却苦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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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缓慢却来得早,魏青坐在毛毯上等着老人前来,他决定抓住这个缥缈的机会去寻那久远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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