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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以为宋茶会先看宋爷爷。
却不是。
宋茶去了父母的墓前,她跪下,手撑地,三磕头。
额头满是伤,她不哭,也不言语。
纪沐北站很久,险些落泪。
南墙已撞,故事已忘(上)
县医院地方小,来看病的人不多。医生看着宋茶头上的伤,不免唏嘘,“你这额头是怎么弄的?磕成了这样?”
问的是宋茶。
问的时候眼角余光看了一眼边上的纪沐北,那意思就是明显怀疑纪沐北,是不是对宋茶进行家暴了,多细皮嫩肉的一个姑娘,不然也别的值得怀疑的。
宋茶不说话。
医生又问一遍,“姑娘,怎么不说话?”
纪沐北开口,“她声带受损,不能说话。”
喔,这样。
医生看纪沐北一眼,纪沐北面目英俊气质沉稳矜贵的,也不像个会打老婆的暴力男,没多问别的,开始处理宋茶的额头。
从头到尾,宋茶都安静。
从医院出来,纪沐北握着宋茶的手,宋茶没有挣扎,不抗拒不排斥。
很听话。
乖乖的很着纪沐北走。
乖的——就像一只没有灵魂的木偶。
取了车,纪沐北回头喊宋茶,宋茶眼神很空的望着某处,就像过去看电影里,主人公心神破碎对任何一切没有了留恋。
纪沐北心口一滞。
他有一种很不安的感觉。
感觉他会失去宋茶,她会离开他。
纪沐北敛心神,大不过去牵住宋茶手。
他手掌伸到她脖子处,按着她的后颈,另一只手给宋茶脸前的头发拨开,随后叹口气,手掌稍微用力,把人压到胸口。
纪沐北抱住了宋茶。
“温温。”
他这样喊她一句,喊她的小名。
宋茶没有任何的反应,眼神无波澜。
没有得到回应,不知道为什么,纪沐北心里很酸,那种酸成了痛,好像化成一片汪洋大海把他整个人包围,淹过一切感知。
无法呼吸。
宋茶现在很瘦,隔着衣服就能感觉她的骨头铬人,不能想象,她衣服脱了后身上是不是没有一块儿肉,瘦骨嶙峋。
尽管铬,纪沐北不舍的放开。
他声音压的很低,亲了亲宋茶头发。
纪沐北:“温温,我会给你找最好的医生,治好你的嗓子。别怕,不要怕,就算治不好,一辈子开不了口也没关系。”
纪沐北嗓音晦涩:“你还有我,我们好好在一起,再也不分开。之前,是我的错,以后,我照顾你,我们结婚。”
纪沐北亲在宋茶额头上。
低头,他看着她,“温温,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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