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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秉梅的手滑落下去,跌跌撞撞后退了两步。杜望想要上前搀扶,却被他躲开。杜望叹口气:“其实月生不会在意的,最开始你就是如今的模样。”
张秉梅苍老的手掩住眼睛,浑身都在发着抖:“但是我在意。”
张秉梅转身走了,在苍茫雪地里留下一串脚印和孤单单的拐杖印。荣和二宝挤在杜望身边看着张秉梅的背影,阿荣更是瘪了瘪嘴巴就要哭。杜望有些头疼地捏了捏太阳穴:“你们说,月生什么时候会来?”
该来的总会来,月生来找过一趟张秉梅,发现不在,便急匆匆地走了。三天后又再次来到广记轿行,容颜清减不少,一双雾蒙蒙的眼睛看见杜望就要往下掉眼泪。
杜望吓得一激灵,跳起来说:“别哭,千万别哭。我看不得女人掉眼泪。”
月生咬了咬嘴唇:“他不见了,三天来我翻遍了清平,最后才知道他平安回了家,只是对我闭门不见。我在他门口站了很久,他才让张怀仁递了张纸。”
折得整整齐齐的徽宣,简简单单的两句诗:“一夜冬风梅花落,明月何必自多情。”
杜望有些唏嘘,月生却“扑通”跪下来磕了一个头:“他不肯见我,也不愿意同我说话。我知道杜先生不是凡人,还请开释小女。”
杜望有些为难地抓了抓头发,最终还是横下心蹲下来一五一十地将原委给月生说了。
十
广记轿行后院,一模一样的紫绸祥云轿。只是轿帘上绣着的流云纹是反着的。
杜望看着月生:“你可想好了?”
月生的手抚摸着轿帘上的花纹:“我想好了。”
荣和二宝站在轿子的前后两侧,齐刷刷地放声大哭。阿荣抽着鼻子说:“阿荣不哭,阿荣不哭,漂亮姐姐坐上轿子,就能看见阿荣,陪阿荣玩了。”
阿和却一边抽噎一边说:“可是,漂亮姐姐坐上轿子,就不是漂亮姐姐了。”
两个人哭得心酸,累得杜望也抽了抽鼻子,连忙不好意思地说:“是荣和二宝舍不得你。”
月生一笑:“两个小家伙快别哭了,待会儿还要帮我抬轿子呢。等我出来就能看见你们了。”说着掀开轿帘毅然决然地坐了进去。杜望将手上转来转去的轿牌递给月生:“这是这个轿子的轿牌,你收好了。只有一点,这个轿子原本不是柜上用来请的轿子,即便烧了轿牌,法力也不会消失。你真的想好了?”
声音从轿子里斩钉截铁地响起来:“想好了,还请杜老板起轿。”
依旧是一炷香的时间,轿子稳稳停在张府院内。
杜望声音有点滞涩:“到了,姑娘下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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