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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头瞅瞅伤口,问:「……大家在这里工作,很辛苦吧。」
「还行,」医生收起医药箱,「习惯就好了。」
联宇身上还有伤,我让医生开了点儿云南白药和红霉素,去找他的时候,战斗一队的队员神情凝重,陈海峰看见我就一个激灵。
「兰小姐,你怎么来了?」
我说我来给联宇送药。
陈海峰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顷刻间表情一沉:「等宇哥回来再说,你先回营地,别出来。」
「……?」
我刚想问究竟是怎么回事,联宇暴躁的嘶吼穿透总指挥室。
「草他妈的这个狗逼玩意儿!
「别拦着我,我出去把他胳膊腿儿卸了!」
板房的门被一脚踹开,联宇扛着枪往外冲。
看见我之后急刹住:「你怎么来了?」
我晃了晃手里的药。
他长出一口气,看得出想保持平静,却按捺不住攻击性。
「等我回来再说,你先躲起来。」
我心念电转,脑海中闪过一个人。
我脱口而出:「是不是玛尔斯?」
联宇的表情告诉了我答案。
一瞬间,那些噩梦一样的经历复苏,重新将恐惧带回我身边。
玛尔斯回来了。
但没有完全回来。
他只带来五六个雇佣兵,似乎已经和其他人分道扬镳。
门岗守卫多次示警,数柄机枪挡住了他们接近营地的脚步。
他们的骚扰手段却层出不穷。
一开始,只是在大门前扔下一个包裹,防暴队员误以为是炸弹,小心翼翼地解除危险后,里面是楼奕然的手机。
后来演变成雇佣难民挑衅,阻碍队员执勤。
这种把戏,对见惯大风大浪的维和警察来说不算什么。
所以,玛尔斯是在攻破我的心理防线。
和玛尔斯纠缠的时候,我会害怕,但不会焦虑、崩溃,回到营地体验过安稳的生活,玛尔斯的存在就成了挑在我心头的一根刺。
我开始严重地失眠、心慌。
赵医生给我做心理疏导,联宇到处搜刮心灵鸡汤,一有空就在我耳边念叨。
「每一件事都要用多方面的角度看待它,这话说得对,比如外头那狗逼玩意儿,虽然他……比较变态,但你可以当作他在狗叫,多独特的狗叫声……
「再看这句,再烫的水也会凉,再爱的人也会离开……
「……
「什么破玩意儿,不念了,走吃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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