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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副有些茫然的样子,李安乐走过去推开他,“别动。”
东方云间顺着她推的力道有些踉跄的往边上走了两步,李安乐问,“头晕吗?”
东方云间微微蹙眉,右手揉着自己的眉心。
他喝了酒,又犯了头疼的毛病。
李安乐不由的有些生气,“自己的毛病自己不知道吗?”
她边说边扶着他坐在沙发上,问:“很疼吗?”
东方云间摇头,“还行。”
李安乐叹了一口气,带着些命令的口吻,“唉,躺下,我给你揉揉。”
东方云间像是真的疼的厉害,额角都渗出了些汗珠,他顺从的躺在沙发上,李安乐正好跪在那柔软的地毯上,给他揉额头。
两个人离得很近,这次李安乐带着隐形眼镜,清楚的看到了东方云间,他的眉眼五官依然是她记忆里的模样,可又有些陌生。
她想起了余真真的话。
因为东方云间把她交给了余真真,余真真也尽职尽责的给李安乐普及专业知识,昨天俩人还一起吃了饭,两个女人,两个母亲,话题渐渐从工作转移到了生活。
李安乐有意从余真真那里打听东方云间和默默的消息,余真真好像对她的问题并不敏感,一五一十的都说了,而且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李安乐关心她不知道的那一段,默默是什么时候确诊的,程度如何,东方云间这两年又是怎么过的。
从余真真那里,李安乐大概拼凑出了答案。
“我刚认识他,是在另一个康复机构,那时候默默也就三岁吧,特别可爱,你今天也看到了,带着孩子来做康复的,妈妈比较多。唉,遇到这种事儿,女人一般比男人能扛得住,毕竟,娃儿是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好多家庭都是因为这个娃儿散了,男的过不下去了,把孩子扔给女人。”
“所以东方就比较显眼儿了,他那时候状态不好,我是过来人,一般孩子刚确诊的时候,当大人都接受不了,他一看就是还在那个阶段,我这人吧,就是爱说话,就去跟他搭话,他话很少的。我就说啊,你这样不行啊,孩子学习语言需要有一个环境,你都这么少说话,他更学不会了。”
“后来知道他以前还是个儿科医生,老婆跟她离婚了。我以为他老婆也是因为这个孩子离婚的,他说不是,他老婆不知道孩子病了,离婚的时候孩子还好好的,会说话会看人。他说既然已经离婚了,那也就没必要告诉他老婆了,告诉了对于也不能治好孩子的病,何必让她跟着一起耗呢,他们俩,有一个能过的好也行。”
李安乐几乎听不下去,只能大口喝水憋住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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