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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花钱,更让我难做的就是处理那些微妙的,一个举动或是一句话都带着某些复杂意味的人际关系。
怎么样?苏厄问我,他从更衣室走了出来,穿着一件浅灰色的卫衣,下身是黑色束脚运动裤,扶着门框冲着我笑,我感觉眼睛都被光晃了一下。
“买!”
我再一次认定,苏厄就是我见过长得最好看的人。
折腾了大半天,等我把苏厄送到渡口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下午5点钟。
一共给苏厄买了五件上衣,六条裤子。不论怎么搭配,换季之前苏厄都不用再穿他那些已经洗得变色的衣服了。
海风徐徐吹来,苏厄从我的手里接过了所有的衣服袋子,笑呵呵地对我扬了扬手上的东西说,满载而归。
我也跟着笑,两个人傻不拉几地对着笑了半天。
苏厄的笑声渐渐小了,我看着他,那双颜色发浅的,澄澈的眸子里倒映出我自己,苏厄沙沙的声音融在了海风里,他问我,迟哥,你今天不开心吗?
“没有。”我慢慢收起了笑。
在渡口看到苏厄的那一刻,我的心情就已经好了起来。
可是在渡口的时候,你还没看见我我就已经找到你了,你都不知道自己当时脸色有多难看吧?苏厄说。
我低头看着他,一时没说话。
苏厄拍了拍我的肩膀:不过你看我是不是还挺厉害的,你不开心的时候,我就会出现了。
我感觉眼眶有些发热。
以后也会的。
他说。
不能忘记
直到星期一,苏厄那天走之前的一句话还时不时在我耳边响起,每次都让我感觉耳朵有点烫。
这辈子没人对我说过这样一句话……
“咳。”我嗓子发痒,咳了两声,难得拿出早读需要用的语文课本来看,也只是做做样子,实际上注意力全放在了门口,希望我的同桌能早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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