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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景珩……”
“不,不是他,你是……”
————
等急诊室的红灯亮起时,叶景珩一拳捶在墙壁上,他的眼睛中满含着愤怒与悔恨,悔恨的是自己的无用,悔恨的是自己竟然让人伤害到他。
医院的白墙上,鲜红的血珠渐渐渗透了进去,有种诡异的美感。
就在刚才,叶景珩活生生掰开了压住晏桉腿上的座椅,这一刻,潺潺不断的鲜血从他的伤口处流出,他却像没有痛觉似的,死死盯着病房门。
叶景珩不知道自己那几天是怎么度过的,只觉得如过了半生那么漫长,把安念接回身边后,让保姆帮忙带着,而他片刻不离的守在病房门外。
三天后,晏桉终于醒了。
医生告诉了他这个好消息后,叶景珩手指颤抖着,双唇不停的上下抖动着,全?的?液都沸腾起来。
等他快步赶过去,满眼期待的打开房门,蓦然对上了一双冷漠到极致的双眸。
“叶景深……”晏桉淡漠的看着他,“你来做什么?”
霎时间,叶景珩觉得有万千?压在他胸?,脑袋?有什么东西爆裂了,碎断了。
他屏住呼吸,试探着问道:“桉桉,你想起来了?”
晏桉没有说话,只是平静看着他,脸上没有一丝感情波动。
一股强烈的情绪如泰山压顶般朝他倾袭而来,叶景珩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但还是慢慢平复了一下心情,走到了晏桉床边。
他打开饭盒,近乎卑微地笑着,用哄孩子般的语气说道:“桉桉,该吃午饭了,我们先吃饭好不好?”
晏桉昏迷的这几天,一直都是他亲自照顾。
他像往常那样,舀了一勺米粥,轻轻递到晏桉嘴边,晏桉侧过脸躲开了。
“叶景深,你到底想怎么样?”他的目光冒着丝丝寒气,如冬日里的呵气成冰,
“难道说,耍我玩很有意思吗?”
叶景珩心痛地简直快要窒息了,他叹了口气,挤出一抹笑容:“桉桉,你累了,我晚上再来看你好不好?”
“午饭我放在这里了,记得趁热吃,如果你有什么想吃的打电话告诉我,我晚上给你带过来。”
“不用麻烦了。”晏桉不耐烦的移开视线,淡漠道:“晚上你也不用过来了。”
听到这句话,叶景珩心尖儿微微一颤,转过身看向他,颤了颤唇:“桉桉……”
“我、不、想、看、见、你。”晏桉抬起眼睫看着他,一字一句道:“还需要我说的更清楚一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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