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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陆离在沙发的另一头坐下，跟莫良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刚一拉开背包拉链，大鲸的脑袋就钻了出来。

莫良给两人的酒杯倒上酒，调笑道：“陆大神还养猫啊？”

“嗯。”陆离把大鲸抱出来放到沙发角落里，“它很乖，不会惹麻烦。”

莫良把酒杯往陆离面前推了推，“不碍事，我这酒吧也是混着过的。”

陆离垂眸看了眼金黄的酒液，淡漠的目光落到莫良的脸上，摇了摇头说：“你找我有什么事？”

莫良不着急谈事，就着喝酒跟人打太极。“不喝酒？因为未成年，还是因为林深？”

陆离蹙起眉，没有答话。莫良把一条腿放下，喝了一口酒，手肘撑在膝盖上，微微眯了眼慢慢道：“我说过吧，你不喜欢我？”

陆离抬眼看进莫良的眼睛里，奈何这双桃花眼里的笑意太盛，他看不清笑意底下的情绪。

“好吧，我知道了。”莫良靠回沙发背上，换了一个话题。“谈过恋爱吗？有喜欢的人吗？”

陆离的背僵了僵，眉宇蹙得更深，看着莫良的眼眸渐渐凝起一抹暗色。莫良勾了勾唇，避开了他的视线，把酒杯放在沙发面上，仰着头看顶上的光，自顾自说起话来。

“我是个孤儿，小的时候怕被人欺负，就赶在别人欺负我之前欺负别人。呵！”莫良闭上了眼，在强光下笑得苍白。“这法子还挺有效，院里没一个人敢欺负我。后来我学会了讨人欢心，虽然我带头调皮捣蛋，但没有一个人会讨厌我，他们都喜欢跟我玩，只有一个人例外。”说到这，莫良睁开了眼，扭头看向陆离的方向，陆离静静地坐着，他知道他在听。

“是一个比我小了三岁的小孩，其实他不跟我玩，我没什么好难过的。他虽然不喜欢我，但除了院长，他好像也没什么喜欢的人了。那个时候，我还觉得他很可怜，不像我，有那么多人喜欢。他长得漂亮又可爱，我总忍不住看他。后来我发现，他好像有喜欢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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