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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深慢慢退到墙边,紧挨着那扇窗,对着窗外的灰蒙蒙的天空看了许久,慢慢地,太阳都不炽烈,只悠悠挂在斜上方,仿佛连它都倦了这干燥无云的天空。
他回过身来,忽然发现陆离看着自己这边,顿时有些错愕。被发现的陆离偏过脸,眉上那颗痣暴露在阳光下,林深越看越不甘心,张了张嘴,还是发不出声音,他还是拿起手机,一个字一个字打上去。
【林深】六月二十五号那天,你在哪?
林深举着手机怼到陆离跟前,陆离猝不及防看见这一个日期,抬眸对上林深殷切的眼,心虚一般低了头,目光里恰好是林深戴着红缘绳的左手腕。
“……在人民医院。”陆离侧着脸说道。林深听了整个人都往陆离这边拱了拱,抑不住快要破腔而出的欣喜,他急急地低下头继续打字。
【林深】为什么在医院,去那里做什么?
“江迟教授……在那里。”陆离最后说道。
指尖再次爬上细细麻麻的疼,林深放下手机,低着头盯着虚空看了许久,才木然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林深像是累了,趴在小房间的床上又睡了过去。
陆离为他盖好被子就退出了小房间,回到一墙之隔的大床上,从床头柜抽屉里,取出一根红缘绳,外形上跟戴在林深手上那根一模一样,只不过这一根断了,切口整齐利落,是被刀挑断的。
六月二十五,恐怕是陆离一辈子都不敢忘记的一天。
那天他跟江迟有约,从人民医院出来已是日暮时分。陆离看了眼时间,估摸着林深应该也从轮滑场离开了。本想着就此回去,但公车停在了他跟前,陆离攥紧手机,想着碰碰运气,坐上了车。
公车停下,陆离遥望马路对面,轮滑场高灯还没亮,但林深不在,看来已经离开了。
天慢慢暗下来,陆离站在候车亭下,视线从对面收回来时看见五六个人从轮滑场逃出来,沿着马路对面跑远了。
陆离一下子蹙起眉,领头的那个人他认得,是经常找林深麻烦的混混头子。陆离看着他们沾着斑驳血迹的衣服,还有狼狈逃跑的模样,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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