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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台的风吹进来,门打开了,林深摘了卫衣帽子走进来。关好门回过身,林深看到站起来的陆离,也是一脸惊愕。林深抬手理了理头发,脸部肌肉拉扯开,干干地说:“……不是要去医学院蹭课吗?”
陆离站着,视线落在桌面上的资料,说:“今天没去。”
“哦。”林深低头应着,慢慢挪到角落里拉出行李箱,背过陆离说得自然:“啊,我跟辅导员说了换宿舍,刚好有空出来的床位,在这一周可能就搬走了。正好你喜欢安静,以后……”
“辅导员跟我说了。”陆离打断林深的话,见他开始往行李箱里收拾东西,撇过脸问道:“你这几天去哪里睡了?”
底下的东西不多,还有些行李在床上,可林深突然就不想再爬上床收拾了,林深转过身向陆离这边走来,坦然坐在自己桌前,手指划过书格里的书,说:“在三酉上班,太晚了就没回来。”
指尖在图画绘本上顿下,林深抽出书来,又挑了几本专业书就站起来。“好了,我先走了。”
一直站着的陆离跟上前一步,说:“午睡不在这儿睡了吗?”
林深摆摆手说:“我还有兼职。”
说着就往门口走,陆离一把拉住他,捏在手腕上的力气有些急,陆离盯着林深手腕上的红缘绳说:“你……是生气了吗?”
林深没回头,只是沉了脸,转了转手腕没挣脱,无声叹了口气,低声道:“没有。”
陆离慢慢松了力气,轻轻圈着他的手腕却没有放开,陆离有很多话想问,想问他为什么不来上课,为什么不回宿舍,为什么突然换宿舍。可面对着林深,陆离终究是没能说出口。陆离在此时忽然想起了江迟对他下的结论,他果然还是做不到。
陆离终于松开林深的手,站在他后半步的地方,刚好能看见林深那根红缘绳,他犹豫着确认,“我不是你朋友了吗?”
一缕头发垂落,林深眼睫微颤,捏紧了手里的书,向门边走去。陆离低着头的视线里,林深穿着白鞋一点点走出了可视范围。林深捞起放在门边的背包,把书本放了进去,又在夹层里翻找着。
陆离没有听到关门声,只是那双鞋又重新走进了视线里,越来越近。
忽地,视线里出现一只手。林深拉过他的手,他便跟着抬起了头。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只看到林深垂着眼眸,将手里的红缘绳系在自己腕骨处,又动手解了一直系在自己指间的红线。林深将解下的红线收进自己掌心,抬起头瞧见陆离眼里愣神的目光,偏过头扯着嘴角笑得苦涩。
林深顺势看向了陆离背后阳台上那个砖红的瓦盆,至今没长出什么来,可能真的只是一盆泥而已。
“陆离。”林深喊他的名字,目光却仍向着那个瓦盆,眼睛里亮亮的,似是坦然,他继续说道:“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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