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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深一下子捏紧了茶杯,抬头去看江迟。江迟倒表现得自然,一边给自己倒茶喝,一边说:“恐惧来源于未知,尝过了才知道好不好喝。”
林深盯着茶杯里丁点大的茶渣,没有应答。何暮从房间走出,在江迟身边坐下,顺手把资料放在了林深面前,示意林深拿起来看看。林深大概猜到是什么,拿起来只是草草看两眼。
“之前就说过要好好认识一下,但一直没机会。虽然跟我预想的不同,但这样认识好像也不错。”江迟坐得端正了些,看着林深慢慢说:“我是江迟,今年三十五岁,是B大的一名教授,也是人民医院里的心理医生。我跟你院长打小就认识,二十八岁的时候追到他,现在已经在一起七年了。”
何暮扭头看了看江迟,转而也跟林深说:“我是何暮,今年也是三十五岁。二十岁的时候是未来孤儿院的代理院长,二十五岁成为了正式院长。江迟会喝酒但不酗酒,我不抽烟不喝酒,也没有什么不良嗜好。”
“就是比较喜欢大裤衩。”江迟在一旁看何暮自我介绍竟带着点紧张,忍不住插嘴逗他。何暮扭头一个白眼过去,江迟立马咧着嘴笑起来。林深在他们对面看着,忽然就觉得沙发没那么软了,不用力绷着身体也能坐得妥当。
林深从背包里翻出一支笔,找到签名的地方就要动笔。
何暮见了忙说:“别签这么快,你仔细看完了再说,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我们。”
林深抬眸瞧见何暮眼底的颜色,忽然就想起六岁那年何暮在询问他要不要被领养时也是这般眼神。只可惜那时自己只顾着失望,没发现何暮眼里满是关心与担心,还以为何暮不想要自己了。此时何暮跟记忆里相比,眉眼一样温柔,他真的没怎么变过,变的只是自己。
想到这里,鼻子忽然就有点酸,林深低下头去,喉结上下滚动一番,想把喉咙的堵塞感咽下去,他左手摁着纸张,迅速签完了字。
“院长。”何暮刚想说什么,被林深喊了一声,何暮下意识就应了声,“嗯?”
林深抬起头正视面前两个人,把目光凝聚在何暮身上,郑重地说:“我没见过我的父母,我生下来第一个亲近的人就是你。现在我十八岁了,不再是院里的孩子。签了字,法律上您是我的养父,但我还是会喊你‘院长’,不是因为我不愿意承认你,只是‘院长’这个称呼在我心里远比父亲来得重要。”
林深把目光移到江迟身上,一下子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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