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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输到一半他还是被发现了，他错误估算了自己对于“彼岸”的重要性，他的数据一旦缺失，“彼岸”构建起来的世界将会崩塌，监测人员赶紧通知了温谦云。

乾易还在为给他一个惊喜而兴奋，谁知温谦云却只给了乾易两个选择，要么乖乖回到“彼岸”中做好主脑的职责，要么就选择被格式化。

乾易赌气，他不相信温谦云那么狠心，他两个都不选，继续将数据导入仿生体，放任“彼岸”的坍塌。

温谦云见他执迷不悟，启动了重置程序，重置程序在一点点的剥夺乾易的情绪、人性、剥夺他与温谦云的记忆，只要完成重置，乾易将会变成高智慧没有私人情感的人工智能。

“谦云，你不是说要跟我一直在一起生活么？”

“闭嘴，小易已经死了，你只是模仿他的冒牌货。”

……

回忆结束，乾易再次盯着洗手台的镜子，镜子中绿色双瞳的乾易已经消失了，镜子中照印出来的是异色瞳的他，平时的他。

“我知道该怎么做，我不会放过他的！”

“这才对，毕竟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是不会害你的。”

……

“你在看什么？”

今天一早起来，温谦云就明显感觉到乾易不对劲，他对自己的态度变得疏离，是因为昨晚的那杯牛奶么？是自己怀疑他才产生的错觉？

“你的…眼睛好像全绿了？”

“你看错了。”乾易正对着他，让他仔细看清楚。

“那…昨天晚上，那杯牛奶…？”温谦云盯着看着好一会儿，还是一蓝一绿。

“嗯，我加了安眠药，因为怕你休息不好。”

乾易居然就这样大方承认的，他这种坦荡的行为让温谦云为自己的怀疑感到不齿。

“我怎么感觉你…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是你太紧张了，放松些，录制快结束了。”乾易叹了口气，拍拍温谦云的肩膀。

嗯，疏离感没有了，这才是正常的乾易，刚才应该是他多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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