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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下意识落在了苏晚的脑袋后方,那位置刚好贴着木门破损的地方。
啪嗒一声,猩红的血珠在地面溅开零星血点。
谢玩看见木门上生着铁锈的钉子尖还沾着一滴血。
而晏遇知刚戴上的皮手套,手背的地方破开了一道口子。
“不,不好意思。”苏晚忙拽下晏遇知的手,凑近一看,“啊!都出血了!晏哥对不起。”
她急哭了,下意识想用腕间的护腕去止血,但又怕弄疼对方,收了回来。
女人秀气的眉毛拧起来,脸上布满了内疚,“都是我的错,对不起。”
苏晚连连道歉的样子让谢玩觉得眼疼。
看见苏晚的泪水落在晏遇知手背上时,更觉得心脏被人拧了一样。
“没事。”晏遇知漫不经心扯掉皮手套,看了一眼伤口。
他装得和正常人一样安抚苏晚,尽量不让谢玩看出异样,“小伤,没事,不怪你。”
正说着,手腕就被一只手拽了过去。
那手的力量非常大,五指间夹杂主人的怒火一样,恨不得将人就此焚烧。
“那钉子生锈了。”谢玩面无表情将人拽离了苏晚身前,“得打一针破伤风。消毒。”
灯光将木门里的景象一一扫过,老式的医院格局和现在的很不一样,木门一打开就是一条通往二楼的水泥梯。
地面的湿气不断往上冒,脚下的地板湿漉漉的。
谢玩在廊角找了一张稍微干净的桌子,接着熟门熟路将背包里的医药箱拿出来。
那是他临走前,谢薇薇放进行李箱的,大小刚好可以放进剧组准备的背包。
晏遇知还没有反应过来谢玩的异样。
他的注意力全在手腕上的手上。
那手修长白皙,指甲盖圆润饱满,手背上还凸着青筋。
真是好看。
连青筋都散发着浓浓的荷尔蒙气息。
他的玩玩真是好闻。
“疼吗?”谢玩将药剂推进晏遇知的上臂三角肌,目光落在男人的手背上,“伤口挺深。”
“不疼。”晏遇知看着谢玩黑圆的脑袋摇摇头,抿着嘴角温声道,“一点都不疼。”
抽出针头,青年的心里五味杂陈。
是因为保护了苏晚,所以才不疼吗?
谢玩将这句话在嘴里仔细浸咬,始终没有勇气问出口。
“喂——喂——?”
导演的声音再度在耳边响起,“出什么事了?谁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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