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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病房门口走到病床边,敏锐察觉到了屋子里的有某些异样,但又说不上来具体哪里不对劲。
“哥哥。”谢玩像个嗷嗷待哺的小孩,盯着晏遇知手里的车厘子和一些粥,抿嘴微笑,“我不困,休息得很好。”
晏遇知“嗯”了一声,没再管病房里那些微妙的异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谢玩摇了摇脑袋,像条奶狗。
有哥哥在,怎么会不舒服呢?
唯一的不舒服,那也只能是他好久没有尝到哥哥的味道了。
晏遇知支起病床上的小桌板将清粥摆在上面,然后又拿了一些车厘子去洗手台洗。
谢玩住的病房是单人病房,洗手台在卫生间里面。
一进卫生间,晏遇知就闻到了一股怪异的味道。
空气中似有水果的清香,又似乎夹杂着一股浓浓的凶意。
那种凶意的气息他曾在拍戏时的屠宰场感受到过。
他环视一圈,目光瞥见马桶里有点粉白的碎屑。
晏遇知微眯起双眼,微不可察移开了目光。
晏遇知今天依旧是白衬衫搭配西装外套。
行动间,衣料包裹下的身姿线条更加清晰,谢玩看得移不开眼睛。
尤其是目光落在对方西装下摆的时候,目光像是被定格住一般,脑海里不住浮现出一些熟悉的画面。
晏遇知洗完车厘子回来,和谢玩相对坐下。
他看了一眼谢玩手背上的针孔,拿起勺子温声说,“玩玩别动,我来喂你。”
正准备拿起勺子的谢玩,将手垂放在腰间,露出一个奶狗笑。
尖尖的虎牙在病房的白炽灯下泛着光,奶狗乖巧温顺,“谢谢哥哥。”
晏遇知用勺子舀了一小勺上面没那么烫的粥,然后埋头吹气,“玩玩等等,粥有点烫,我吹吹。”
男人吹气的样子很可爱,很美,又很儒雅。
像是在索吻一样。很难想象这样一个人高冷男神会做出这样乖觉的动作。
晏遇知吸吐气之间,开合嘴唇的动作,又让谢玩的思绪胡乱飘远。
青年的大脑像是一支支画笔,主动刻画出了一些绝佳的油画。
让他至今流连忘返,夜夜想念。
思及此处。
像是有火在烤一样,让他抓着被单的手指不自觉用力起来。
哥哥的唇真好看啊。
但还不够。
不够......红。
不知哥哥的嘴唇红起来会有怎样一番美景?
谢玩微低头,小偷一样抬起眼睫快速扫了一下晏遇知的唇。
那么好看的唇。
咬的话,应该会出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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