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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谢玩满脑子胡思乱想的时候,对方又说话了。
“上次我骗了你。”晏遇知垂下眼睫,“我不是去见什么重要的客户,我是去见了苏晚。”
“哥哥——”谢玩抬手想要止住晏遇知往下说。
其实他早就从对方耳钉上的监听器里听到了对方在骗他。
他实在不想再听一遍。
见谢玩有明显的排斥,晏遇知以为谢玩生气了。
男人一把将谢玩的手抓了过去,面色焦灼,迫不及待解释,“玩玩你听我说。当初苏晚是想让我把你介绍给她当心理医生。但是……但是我……”
晏遇知紧咬唇|瓣,或许是因为自疚,眉头皱得更紧了,“……我,我太自私了,没有同意。”
谢玩泛紫的黑眸忽然变得透黑。
哥哥那天和苏晚见面是在说这件事?
哥哥没同意?
是因为不想和人分享我吗?
就和我不愿意和别人分享哥哥一样。
“哥哥为什么……”
谢玩不过是想求证,但晏遇知却以为对方是在指责他的自私。
毕竟苏晚是病人,玩玩是心理医生。
而治愈病人是一个医生的职责。
更何况还是玩玩这样负责的医生。
想到这里晏遇知的心像被刺了一下。
但短暂的刺痛让他寻回了理智。
“因为你说过!”晏遇知的嗓音忽然拔高了一个度,他目光灼灼直视眼前人。
紫眸里的内疚迅速被理直气壮所代替,“你说过一个心理医生只能带一个病人。”
“……”谢玩紧绷的心瞬间松了下去。
就像从悬崖掉下去,却落入了一个粉色泡泡床。
他此刻的心就像被粉色泡泡床包裹一样。
软绵酥麻。
又开心得想要气泡。
哥哥是真的在独享。
独享我。
听不见对方的回应,晏遇知更紧张了。
放在腿上的双手十指曲起,用力抓着浅灰丝绸睡裤。
十指关节泛白,手背青筋突出。
“你那时已经有我了。”晏遇知低头,眼眶里的热气氤氲而上,甚至涌上一股莫名的委屈。
男人嗓音沙哑,强行辩驳,“你,你不能再接诊她。所以我……我把她介绍给了顾老师,顾老师的心理医生肯定有同事。”
晏遇知嘴里的顾老师就是顾晟铭。
是那个因为患病需要入院治疗,将自养的小橘猫给晏遇知和谢玩的顾晟铭。
“我以为他们肯定有办法治疗苏晚的。”晏遇知嗓音哽咽,心底的愧疚让他难受得抬不起头来,“可是……可是……”
可是苏晚的病情还是加重了。
啪嗒一声,泪珠从紫眸掉落。
浅灰的睡裤被染成了深色。
像昭示着某个错误决定导致的沉重后果。
晏遇知的双肩颤抖不止。
谢玩看见对方抓着睡裤的手更加用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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