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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谢玩一手捏住对方的下巴,一手开始不安分解晏遇知衬衣的扣子,“……真不说?”
山坡不远处就是凌恪和段逸清的帐篷。
再远一点就是剧组人员的居住地。
虽然隔得很远。
但晏遇知依旧能依稀看见模糊的人影。
他是真的怕谢玩在这个时候发疯。
“说说说。”晏遇知软下来,“我说。”
谢玩耳朵凑近对方的唇|瓣,用心听着。
男人轻声温柔,“是你,故事里的人都是你。”
“只有你才能做我的主角。”男人补充道。
像是一道清流顺着耳廓滑入耳中,谢玩整个身子都软了。
他立马将男人的嘴捂住,附身凑近对方耳边,“那哥哥的故事没有编好。”
意识到了什么。
晏遇知瞪大双眼,余光看了一眼远处的微光。
紫眸里全是浓浓的无声警告:
谢玩你敢!
但被疯批因子充斥全身的青年丝毫不把男人似刀子的目光当成威胁。
反倒成了这种环境下的另一种刺激。
“我可比哥哥故事里的‘邵响’还要疯。”
这是晏遇知沦陷前,听到谢玩说的最后一句话。
.
事后已是夜深人静。
皎洁的月光洒在散发着青草香的山坡上。
像是这场温柔缱绻的熏陶。
“哥哥我带你去个地方。”谢玩替晏遇知穿好衣服,将人从地上拉了起来。
晏遇知没有问去哪儿。
两人就这样默契地从人烟流动的地方消失。
夜晚静谧的宁和中。
一对轻巧身影缓缓跑过山坡,来到一处流淌着清流的小溪边。
谢玩躺在小溪岸边绿油油的青草地上,鼻尖全是清新的青草味儿,耳边是微风拂过溪水面的清脆哗哗声。
他单手支颐,看不远处玩水的晏遇知看得入迷,注意力全在男人的窄腰和精美的蝴蝶骨上。
看得几乎又要向男人起立敬礼。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急促传来。
“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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