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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你是在吃醋
这门一开,带给扎西的冲击,着实不小。
陈既庸胸口遍布细碎的红印,如果是夏天,他会告诉自己那是虫子咬的。
可现在,那虫子分明成精了,还有名有姓的。
扎西手里的袋子,都快拎不住了,眼神却忍不往屋内瞟。
扎西的怪状陈既庸全数看在眼里却不介意,“嫂子”是个男的,这点任谁都需要些时间去消化。
陈既庸接过袋子说:“谢了。”
“不客气。”扎西机械的吭了声。
截止到这一秒,陈既庸觉得自己可以关门了,可见扎西不动,一副欲言又止的样,于是又问:“还有事?”
扎西憋坏了,语气颇为尴尬的问:
“齐、咳…嫂子呢?”
虽然臭小子任性跑了过来,还瞒着和陈既庸的真实关系,故意看他笑话,但昨天那一遭,他其实是担心齐麟的。
陈既庸坦荡道:“他洗澡呢。”
扎西不自在的咳了咳,“那个,你们吃早饭了吗?”
“扎西同志,”陈既庸站门口吹着凉风,现在身上鸡皮疙瘩掉半筐了,“你要是没事,就歇着去吧,难得放假。”
扎西一听,发现自己的担心实属多余扯着蛋,丢下一串“嗯啊哦”的语气助词后,撒腿离开了。
陈既庸被扎西给整笑了,关门之后突然就纳了闷儿,那小子是不是有点过于在意他“嫂子”了?
时间磨蹭到了中午,三人来到酒店附近的本帮菜馆吃午饭。
扎西看到齐麟不像有事的样子,也就懒得再担心了,刚才一路他都在憋笑,眼看要憋不住了。
因为此刻对面坐着的两人,穿着过于古怪滑稽,而他发誓,自己绝对不是故意的。
县城不大,只有一个中心百货,但是要十一点以后才能开门,没办法,他就又跑了趟当地的农贸市场。
内裤十块钱两条,袜子五块钱三双,最贵的就加绒的劳保服,藏青色和墨绿色两种可选。
当时他还犹豫抉择了两秒选哪个色,最后绿色胜出。
陈既庸看到衣服的时候,就差吹胡子瞪眼,哭笑不得嫌弃极了。
他虽然糙,但是一直有糙的品味、糙的底线,这套他自认驾驭不了。
齐麟同样嫌弃,但他本就不讲究这些,而且他是知道的,审美这个东西,扎西没有。
如此朴实接地气的衣服,穿在陈既庸和齐麟的身上,即使臃肿也算是好看的那种。
可问题就出在这里,长相气质跟衣服反差极大,所以才更加搞笑。
服务员为此特意跑过来好几趟,问他们饭菜是否合胃口。
“你是不是故意的?”陈既庸没好脸色的问扎西。
“绝对不是。”扎西举手发誓,说完不厚道的又笑了。
陈既庸将手里的有机黄瓜咬断了大半截,嚼碎了又说:“还笑!”
扎西立马噤声。
“我去趟洗手间,”齐麟放下手中的筷子,看了眼扎西又说:“你们先吃。”
“我也去。”扎西跟着也站了起来说。
人一前一后离开了座位,猫腻感十足。陈既庸没多想,而是先给刘冬冬去了电话,让他买两张明天回B市的机票。
刘冬冬知道他和齐麟安全相见,没出幺蛾子,算大松了口气。至于为啥也跟着回来,想必就是情侣之间那点事,不问也罢。
挂了电话之后,陈既庸看两个人竟然还没回来,于是起身去找,顺带也方便一下。
未想刚到洗手间门口,就听见扎西的声音传了出来。
“陈哥就那么好?让你这么奋不顾身的过来?”
陈既庸嘴角一抬,这不是废话吗?
还没等他推门进去,就见扎西搂上齐麟的肩膀。
更让陈既庸的意外的是,齐麟就任由扎西搂着,自顾的洗着手。
“逗我有意思?”扎西凑进了咬牙切齿的说:“小、嫂、子。”
陈既庸瞠目,这个角度看多去,别提多暧昧了。
扎西这小子是在调戏他“老婆”?
一股火直冲天灵盖,小朋友不把人推开还等什么呢?还有那是什么表情?竟然不怒反笑。
印象里齐麟可没对谁,露出过那种表情来,哪怕是夏雨他们。
陈既庸这个洗手间到底是没上成
三人再回到饭桌时,陈既庸装作无事发生,却一言不发只顾低头吃饭,真的就只是吃饭。
齐麟怕人噎着,还倒了杯水给他。
陈既庸鼓着腮帮子拿过水杯就喝,喝水愣是喝出了酒局的气势。
齐麟和扎西均是一愣,这是咋了?
总体来讲,一顿饭吃的十分诡异却又相安无事。
回到酒店,分开前扎西问陈既庸接下来的安排。
陈既庸却说:“找陈鹏去。”
扎西不是愣头青,在他和齐麟一起上了个厕所后,陈既庸就像吃枪药了似的,也同样没给齐麟什么好脸色。
扎西心中惊呼:这是连他的醋都吃上了?
妈诶,扎西心里这叫一个憋屈加委屈,立马朝着齐麟使了个眼色,让人赶紧想办法。
虽然老实交代,他当“眼线”,帮着齐麟作妖的事就暴露了,陈既庸可能更生气。但是跟现在这种不尴不尬的状况相比,他选择…早死早超生。
俩人的视线互动,陈既庸看进眼里的全变成了挤眉弄眼。
哼,这是当他死的?
陈既庸故意很大声的咳了一嗓子,然后拉过齐麟的手,瞬间十指紧扣的那种。
“走吧!”
齐麟手被攥的生疼。
“陈哥再见!”
扎西悻悻的抬腿就撤了。
他要远离这俩男的,不然真的会变得不幸。
进屋之后,陈既庸根本不给齐麟反应的时间,直接将人按到门上,将人控制在了双臂之间。
“你…”齐麟想问人怎么了,可刚吐了一个字,就被堵住了嘴。
陈既庸一手掐着他的下巴,舌头在他口中一通猛搅,恨不能一口气将他肺里氧气都抽出来。
齐麟舌根处又酸又疼,使劲将人推开,喘着大气问:“你闹什么?”
陈既庸冷哼一声,心说:闹脾气。
陈既庸明显憋着口气,齐麟却突然笑了,然后手掌捧着陈既庸的脸,一挤,阴沉的脸瞬间扭曲成了小鸡嘬米。
“生气了?”齐麟语气里带着数不出道明的愉悦感。
陈既庸只能撅着嘴讲话,“没有。”
齐麟松了手,“骗人。”
“这倒看出来了,这么聪明的话,怎么会不知道我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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