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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想,岑里有些沮丧地把脸埋在周澈的颈窝里蹭了蹭。
周澈不知道小猫怎么忽然变得失落起来,以为它是看到以前的物品伤心,便把它抱出房间亲了亲脑袋。
小猫变得有些敏感和黏人,尾巴一直缠在他的手腕上,耳朵也贴着他的脸。
周澈虽然享受它对自己的依赖,但他怕岑里心里藏了事,哄着他变回来。
周澈很深地看着他的眼睛:“变回来吧,岑里,我有点想你了。”
岑里有些不舍地贴了贴他的臂弯,变了回来,他现在有了充足的爱和安全感,己经可以自如地控制灵力控制猫变了。
岑里攀着他的手臂问:“比起猫,你现在更喜欢和我待在一起了吗?”
周澈失笑:“这是什么问题。”
岑里却很较劲:“我想知道。”
周澈看着他,认真说:“这是不一样的,你不用担心,我一直都分得很清楚,作为小猫的你,和作为人类的你,对我来说,有一样的地方,也有不一样的地方。”
岑里:“哪里一样,哪里不一样?”
周澈看着他的眼神幽深了些,轻轻抚了抚他的碎发,低声说:“以后你就会知道了。”
假期十来天,周澈把岑里肉眼可见地喂胖了一点。
他昨晚答应了今天给岑里做鱼肉馄炖,今天很早就起来去了超市。
有人敲门,岑里去开,门外站着一个成熟的英俊男人,他看看门,惊讶问:“你好,请问你是?”
岑里定了定神,说:“你好,我是周澈的朋友。”
“你不要紧张,”男人笑笑,“我是周澈的表哥。”
岑里想起来了,那年他死里逃生也要再回周宅见周澈一面,看到的那只新的猫就是眼前这个人送去安慰周澈的,那时对方也还是个稚嫩的少年。
一晃这么多年都过去了。
岑里没有过去朋友家做客见长辈的经历,只能按照他在《人类社会行为指南》上寥寥无几的经验说:“你请坐,喝水吗?”
“……谢谢,”男人看他这副忙进忙出反客为主的样子,观察了一会儿,说:“周澈以前从来不带朋友回家。”
岑里的手一顿,说:“是吗?”他把水放到对方面前说,“周澈在学校里朋友很多。”
“是吗?”男人不置可否,他表弟小时候得过很严重的抑郁,外表越是成熟稳重游刃有余,内里越是干疮百孔伤痕累累。
岑里还想再多问一些周澈小时候的事,周澈回来了。
“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杨易拍拍他的肩:“昨天的航班,快过年了,想说来这边看看你缺什么,看来一一”他的目光往周澈手上的瓜果蔬菜一扫,“你这儿也不缺什么。”
周澈说:“那吃了饭再走吧,这是岑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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