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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
邢烟猝不及防被吻住,呜呜了两声,使劲推搡着男人的胸膛,却只教男人愈发疯狂,捉住了她手腕往墙上摁,劈天盖地的吻像雨点落下,毫无章法,更像是在宣泄情绪。
情绪……是的,情绪。
嫉妒的情绪……
在含住那嫣红唇瓣吮吸的瞬间,明淮感觉眼前所有的遮羞布都被拉开了。
他终于承认了,知道邢烟去找陆原的那刻,他嫉妒得快死了。
扯什么廉耻道德,装什么清高淡然,早从他管不住自己去看邢烟的眼时,心就已经出轨了。
——末日酒吧的旖旎,从来就没下过他的心头。
医院走廊尽头的阳台上,纠缠在一起的男女身影交错在廊下。
风过,掀起第三人的黑色短发,却是不动如山。
罢手
邢烟回到阿嬷的病房,没看见陆原。
心里觉得他不像是不打一声招呼就走的人,下了楼,果然在住院楼前面的停车场看见了他。
陆原坐在车门槛上,长腿微微分开,在地上投出两道斜影。他两手撑在膝上,左手掌心握着什么,右手抵刀,像在雕刻什么。
邢烟定睛一瞧,才发现那是块木雕。
长长方方,有点像古代的牙牌。上面纹路错综,繁复细腻,陆原食指按着把三角刀,在木板上推凿,木屑从三角槽内吐出,落在邢烟的脚边。
见有阴影遮挡,陆原原本专注的目光从木牌上移开,落到邢烟的运动鞋上,接着是两条包裹在牛仔裤里的纤细小腿,然后是穿着白 T 的上身,最后是纤长的颈子以及那张雪白的小脸。
阳光下,那颈脖处露出的肌肤犹如皓纸,更衬得其上点点红梅鲜明。
虽然陆原很快移开了目光,但邢烟依旧察觉到了,她似是不经意地捂了下,“夏天就是蚊虫多。对了,你怎么出来了?”
陆原把木雕放进车门储物兜,答非所问,“快到中午了,七月的敦煌正午太烈,我送你回酒店。”
邢烟点头,上了副驾驶,系安全带,“我还不想回去,下午呢,下午你要去哪?”言外之意,她还能跟着吗?
陆原看她,从他的角度,只能看见她低头系带时微颤的睫毛,“下午要把车开去检修,我后天要带线,最迟今晚就要出发到西宁。”昨天接的单子,学生团,沿环线走一周,在兰州下客。
“你还带线?”
“救援队除了救援活动,也接单。”有的是带敦煌城内一两日游的,有的在旅游线上接散客,还有的,像他,有时间有精力,就跑西北大环。救援活动是公益性质的,但人要生活,总要赚钱。
邢烟懂了,怪不得陆原‘身兼数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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