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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为了钱，这是我的热爱……”

“谁让你因为偷懒不上警校。”

“你对别人都很和气，有求必应的。怎么对自己妹妹这么凶，还这么不通情理？” 樱桃的嘴弯了下来。翘着的眼角似乎也变平了。

方舟不禁笑着摇了摇头。

??22 千禧年之夜（2）

“对了，还有一件事情，”樱桃从口袋里抽出一张叠成一个小方块的纸来，把它左右展开后成了一张皱巴巴的报纸，报纸发黄的厉害，一看就是很久以前的旧报纸。纸上油迹斑驳，还有些褐色、黑色的点子，非常脏，周边都凹凸不平，好像是从墙上扯下来的。

她用手指着上面的一张照片，“哥哥，看这个。这是我前几天收拾锅台，从垫锅的板子上撕下来的。”

方舟一看，新闻的标题是“中央领导在北京接见西藏活佛”，这几个大黑字下是一张主席跟活佛握手的照片，再下面就是具体的报道文章。

“看看照片里的小活佛。” 樱桃指着那个孩子的脸，报纸上一块油渍的痕迹盖住了他的下巴，好在油渍是透明的，还是能够看清楚。

“你看看这个小活佛的脸，跟十五年之前的你是不是一样？”樱桃从书柜下边翻出个铁盒子，从里面拿出一本老相册，翻找起来。她找出一张黑白老照片，上边是十五年前，方舟刚被李秀从街上捡回来不久，跟小樱桃一起照的。

他们小时候很少有机会拍照，方舟小时候的照片只有两张，除了这张和樱桃一起拍的，还有一张是跟妈妈李秀、樱桃三个人一起的。虽然是黑白照，因为时间久远，边角也泛黄了，但还是能看清照片上小孩的眉眼跟报纸上的小活佛非常相像，尤其是那双炯炯有神的黑白大眼，简直一模一样。

“难道，你就是这个小活佛？”樱桃嘻嘻笑着半真半假地问。

“怎么可能？别开玩笑。你查一下资料，新闻里说的萨迦小活佛现在正好好地呆在他的祖寺里。”

“你怎么知道的？”樱桃合起相册，笑容仍然滞留在嘴角，却用犀利的目光观察审视起方舟来。

“我本来就信佛，经常去寺庙，对这些消息当然很关注。”

“可湛山寺是汉传佛教，而这个活佛是西藏的，藏传。” 樱桃仍然不依不饶。

“只要是有关佛教的，我都关心。” 方舟继续微笑着说，一点也没有慌乱。樱桃只好耸了耸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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