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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明川侧头看看钟表：“不是十点睡觉？现在才九点半。”一只手在她里侧的打底衫上轻轻摩挲。

莫知微僵硬地弯了弯唇，思忖片刻，突然起身提议道：“那你陪我再看会儿影集吧，傍晚看的时候，有些照片奶奶也说不清是什么时候拍的，我想知道。”

陆明川握拳碰了碰鼻子，刚伸手想拦着，影集已经被莫知微从抽屉里抽了出来。

一刻钟后，莫知微趴在床上津津有味地翻着影集，陆明川平躺在她身边，表情有点生无可恋。

……

“还有这张，你带着领结站在台上做什么？表演节目吗？”

“主持节目。”陆明川声音麻木。

“那这张呢，这是在照相馆拍的吧，你穿的这是贾宝玉的装扮吗？这张是红孩儿的？”

陆明川停了须臾，闭了闭眼：“我妈的杰作。”

“这张看起来大一些，应该已经上初中了，不过，你上面为什么没有穿衣服？下面也……”

陆明川猛然意识到不对劲，瞬间翻身过来，伸手合上了影集。

那是他初中去河里游泳，下水前陆明潭给他拍的。他正在褪外面的短裤，露出泳裤的一截。

莫知微呼吸停住，一动不动地保持趴着的姿势。就在刚刚问出的瞬间，她也看出了端倪。好像看到了不该看的。

也没露什么要紧的，但她身体瞬间觉得有些热。

陆明川开始只是想顺着她的心意。她想了解他的过去，他觉得没什么好藏着的。只是自己也忘了这影集里收集了这么多辣眼的瞬间。

他伸手一把将她抱到了自己身上，声音带着低嗔，透着磁性：“你到底想看什么？”

亲密无间的距离，莫知微光裸的膝盖甚至感受到他裤子上有些涩的纹路，以及下面他身体的温热。

她紧张地眨眨眼：“没想看什么，看错了。”

陆明川挑唇笑笑，抬了抬脖子，靠近她耳侧：“没想看什么，就别看了。或者，想看什么，直接和我说。”

再看下去，他心态要绷不住了。

温热气息拂过耳侧，莫知微心脏慌张地砰砰乱跳了好几下，挣扎几下从他身上滑了下来。看看墙上的时钟，连忙指过去：“十点，十点整。”

陆明川微微舒了口气，支起身子坐起来，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那，我走了，你早点休息？”

说着下了床，脚步沉缓地朝门外口走去。

莫知微突然又有点不舍：“你……”

“怎么？”陆明川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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