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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对我来说,给宋疏言当情人更像是一种见不得光、让我感到羞耻的职业。
说是离职旅行也不为过。
可我不知道该怎么跟戚胥解释,只能站在那里心乱如麻。
晚风带着一丝夏日的余温,不远处的椰子树巨大的树叶被吹得哗啦作响,戚胥顿了一会儿道:
「行呗,喝酒去呗,哥陪你一醉解千愁。」
08
戚胥没带我去酒吧,而是买了就跑到了沙滩上。
夕阳余晖逐渐变得炽烈,梦幻般的粉红铺满了目所能及的天边,整个世界都变成了一片迷幻的粉紫色。
我们坐在沙滩上,戚胥打开啤酒,二氧化碳带着冰凉的水汽喷发出来。
我握着啤酒没吭声。
很久没喝酒了,因为宋疏言不许我喝,在他看来,烟、酒都是很低等的恶习。
「讲讲呗?」戚胥仰头灌了一口,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留下一丝水色,
「被渣男骗了?」
我低下头,用手指拨弄着沙子。
宋疏言确实是个渣男,但是我不是被骗的,我是自愿的。
我不该和一个才认识几天的人倾诉,但这些年我无处诉说,我真的太憋得慌了。
半晌后,我轻轻开口道:「你说,一个男人如果真的喜欢一个女人,会不和她结婚吗?」
「什么意思?」戚胥疑惑。
「就是……」我咬了咬嘴唇,「比如遇到各种困难,经济上的、社会上的、人际上的,觉得两个人不匹配。」
「嗤。」
戚胥嗤笑一声,
「那都是放屁,说白了就是不够稀罕,把所有东西都排在你前面你当然不够重要。」
「只要真喜欢那些都是虚的,我要是喜欢一个人,砸锅卖铁我也要和她在一起。」
是啊。
他说得都对,我又怎么会不懂这些道理。
只是过去的三年,我已经在压抑中被宋疏言塑造成另一个形状,自己都有些不认得自己了。
就在我难受的时候,戚胥走开了。
我还以为他是去上厕所,谁知道他去一边卖冲浪板的店里跟店主说了几句话,店主居然拿出了一把吉他。
我看着戚胥赤着脚走到我前面沙滩上一块凸起的礁石上坐下,调了调弦,唇角扯起一个有些邪气的弧度:
「别 emo 了,哥给你唱首歌,保证你听完就不难受了。」
我以为他要给我唱个什么情歌,结果他手一拨拉琴弦,熟悉的旋律就让我觉得有点儿不对劲了。
他妈的,戚胥居然要给我唱《沙漠骆驼》!
这是什么土味歌曲啊!
我哭笑不得,正想笑话他,却被他开口的嗓音震了一下。
戚胥平时的声音就很低沉,带着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磁性,唱歌的时候更是多了一分沙哑。
一首我觉得有点土的歌,他唱起来居然有点……
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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