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第1章 山中狐娶妻
山中太阳雨,林中狐娶妻,活人回避。
这是横岭山脉一带村子里面代代相传的话,如果狐狸娶亲被人看到了,这门亲事便黄了,严重的将会终生无法娶妻,所以但凡看到狐狸娶亲的人都会被疯狂报复,直至家破人亡。
话虽这么说,但是这事从没有人遇到过,渐渐的,大人便把这个传说当做吓孩子不能去深山里面的法宝。
对向来胆大就大的我而言,是不信的。
我叫顾寒霜,1992年腊月二十八大寒时节出生于横岭山脉脚下的狐子岭。
那一天,漫天的霜雪铺满整个横岭山脉,气温骤降至零下二十度,极其寒冷。
而我,是个不足7月的早产儿,三斤不到,四肢细小,浑身覆盖一层黑色的毛发,左手掌心还带着六角霜花胎记,随着我的呱呱坠地,母亲当场大出血而亡,我爸当晚不要任何人参与,一个人把我妈埋了,当夜离开了大山,再也没回来过。
那一晚,一同离开的还有村子里的守村人和其他7位村民,没人知道他们为什么会离开,也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村子里面关于我妈的说法很少听得到,只知道她不是十里八乡的人,而她一出现,我爸就一眼看上了她,她也留了下来,但她情绪起伏很大,时常会失神,在我出生之前,每次失神就想要把我弄掉,说我是孽胎,不能留下来,还偷摸的喝了打胎药见了红。
奶奶告诉我,那一晚,正值大暑,但是一夜间,四周竟然被霜雪覆盖住,整个村子里面的动物植物都被冻死了,就连村子里唯一一口井,也结上厚冰,诡异得很。
后来是隔壁村的李婆婆路过我们村子,嘴里念叨着:“对待福泽深厚的孩子做出这种事,会折寿的。”
李婆婆是我们十里八乡远近闻名的疯婆子,她那时哼唱着诡异的曲调,让我爷爷进山去找一只赤色狐狸,说它的心脏可以救我一命。
爷爷抱着试试的心态,满身是伤的带着一颗血色细小的心脏回来,捏着我妈的嘴就给她灌了下去。
得益于此,我保住了一条小命。
我妈清醒后,摸着肚子哭了,后来她便没有再折腾,可我却还是早早出生了。
村子里面的人都说我是怪胎活不了,直到百日后,我浑身的黑色毛发褪去,露出光洁如雪的肌肤,掌心的胎记也消失不见,村子里面的流言才逐渐散去,但是仍旧在背地里指指点点。
原来在二十世纪后期横岭山脉的深山处,我们那与世隔绝的村子仍旧还保留着很有封建时期留下来的习俗,除去一些要敬畏山中神灵的传说而外,还有让人不齿于口的棒槌会。
所谓棒槌会,便是成婚多年未有身孕的女方,会在夜里被蒙住双眼送到深山中一块极大的青石板上,其他男性会趁着夜色来到这里与其发生关系,若是生下孩子,仍旧会被婆家视为己出。
虽秘而不宣,却罔顾伦理。
村里人说我就是这么来的,所以在我的童年中,没人愿意和我玩,他们骂我是不知道爹的野种。
起初我还会难过,但是后来,渐渐无动于衷,只会冷笑着回怼他们:“一群狗娃子,有狗当爹,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吗?”
看着他们气呼呼指着我又说不出话来的样子,哼着小调背着篓子进山找菌子。
爷爷答应我,这一次找来的菌子卖了钱,便给我买一样最喜欢的东西。
这一年,我刚满十岁。
七月的盛夏,清早还算凉快,加上山林茂密,阳光打不进来,越走进山中,还有些许的凉。
昨夜刚下过一场大雨,地面湿滑泥泞,但是对于大部分时间都在山中的我来说,如履平地。
一入山尽是蝉鸣鸟叫,异常聒噪,不得停歇。
很快,我便发现了一朵鸡枞菌,它的伞柄倾斜,在它指向的地方一定还有其它鸡枞,这让我很是欣喜。
可是一只赤色狐狸突然拦在我跟前,无论如何都不让我靠近那些鸡枞。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