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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章
陈墨带着一身寒气赶到金御秉别墅,环视一周直接走进亮着灯的房间。
金御秉慌乱的回过头,这几年历练到稳重冷峻的男人眼里全是惊慌与心疼,看见提着医药箱的陈墨,扯着嘴角笑了笑更像是在哭。
“谁生病了?”陈墨也不啰嗦,利落的脱掉大衣就朝着床走过来,看清床上那人的面容时,他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看着金御秉,“玉良愿?!”
陈墨其实算是金御秉的发小,在没认识玉良愿的那些年里,他和金御秉都是极为顽劣的二世祖,东跑西窜,惹是生非。直到玉良愿出现。那个男孩子的五官精致的不像话,只站在那里,就让人联想起冷月冰雪、春水梨花这样的词汇。
陈墨一个大男人,有时多看他一眼,都觉得面红心跳,金御秉就更不用提了,对他宠溺疼惜,恨不得整颗心都捧给他,面对玉良愿时,脾气也是从未有过的温柔。两个人虽然一个是冰山美人,一个是傻白痴汉,恩爱倒是变着法秀的虐死单身狗,陈墨看着金御秉那副讨好温顺的嘴脸,经常感觉一身恶寒。
后来陈墨留学学医,两年前回来才从别人口中断断续续听说了这几年金御秉与玉良愿的事情,也是觉得不胜唏嘘。
金御秉抬头看着他,努力镇定却眼眶赤红,“他……他太痛了……”
陈墨抿了抿嘴唇,俯身替他检查。
一番检查之后配好药。陈墨屏气凝神地把精细的针头扎进了玉良愿由于血气不足而有些纤细干扁的血管里。
金御秉在旁边看着连大气都不敢出,直到陈墨看着他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
“好了吗?”金御秉声音里还有些微不可察的颤抖。
“好了。”陈墨点点头,还是盯着金御秉有些发白的脸,“这怎么回事?他不是走了吗?”
平心而论,陈墨其实并不想玉良愿再回来与金御秉有什么拉扯,从最初认识如若开始,他就觉得玉良愿有这样的容貌与脾气,并不是什么好事,尤其是金御秉对他纯粹到骨子里的爱,如果不能被好好安置,迟早会毁了金御秉。
“他回来了。”金御秉已经冷静下来,看着床上眉眼苍白的人移不开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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