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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不是楚昱想要的，他把戒指捡起来，再次戴在他无名指上，命令道：“没我允许，永远不能取下来。”

他不惧沈余之森冷的目光，下着一道又一道命令。

“永远不许喜欢别人。”

“不能同别人有任何亲密行为。”

“不许随意杀任何人。”

楚昱说完，亲吻着他的指尖，“明天我解了禁制，你可以出去转转。”

怨恨，愤怒，这些楚昱都可以承受，但他看见了沈余之眼里的失望，一点点都足以让楚昱溃不成军，他趴在沈余之腿上，避开沈余之的视线，声音沙哑的重复着抱歉的话，却不敢做出任何补救。

“对不起，对不起……”

他不敢赌，他怕自己输的一无所有。

他要人，要沈余之。

他不赌沈余之的心。

沈余之见他痛苦，试着又说：“楚昱，你……”

楚昱不敢让他把话说完，他恐惧，恐惧沈余之的又一次失望，“我只要你，我只要你。”

沈余之彻底死心了，他躺在椅背上，戴戒指左手微微举起，透过阳光看那枚戒指，“你不是要我，你不要我的心，你只是要一个可以泄/欲漂亮的娃娃。”

“楚昱，我恨你。”

他语气淡淡的，心如死灰的任由嚎啕大哭的男人抱住。

沈余之依旧待在家中，一天，两天，三天……十天，楚昱忍不住问他，话临口时再三斟酌，才出口道：“你不出去转转吗？”

“山间的破祠堂我都待了三百年了，舒服的房子我有什么住不下去的。”沈余之见他小心翼翼的，轻笑了声，“矫情。”

“关心你嘛。”楚昱道。

沈余之回了他一个假笑，“谢谢主人关心呢。”

楚昱放下朱砂笔，重头丧气的坐在椅子上，眼神偷觑着贵妃榻上的人，“你别不高兴。”

“都几日了，我气性要是如此大早活不下去了。”沈余之翻看着杂书，头也不抬的回道。

“你是不是很失望？”

沈余之翻了一页，岁月静好的环境下纸张翻动的声响令楚昱悬起心弦。

“又不是第一次了，习惯了。”沈余之抬头见他一副备受打击的模样，看的心中好笑，“小畜生，你做样子给谁看呢？”

“我……”

楚昱“我”了一声，便没了下文。

沈余之淡淡道：“你扭捏什么，坏事都做了还装什么迫不得已。”

“看开点儿。”沈余之劝他，“日子长着的。”

“你看开了？”楚昱怀着忐忑的心情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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