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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句话令楚昱浑身一震,不是激动,是害怕,新朝皇帝给亡国皇子兵权,再昏庸的皇帝都做出此事来,他握着沈余之的手,把对方手指吐出来,说道:“陛下,臣已经不想征战沙场了,抗击北戎几经生死……”
“几经生死?”沈余之趴在他肩头笑,“小蛮夷,你只背上一道伤口深些,如何就几经生死了?”
他重新把手指伸进去,除了食指又加了中指进去逗弄他的舌头,“孤有决断时你乖乖听着就好,别这么多话。”说完,故意问道:“怎么不回答?”
楚昱的舌头被手指作弄着,含糊的呜啊了声。
“什么?孤听不清。”
舌头动不了,楚昱根本说不清,再次啊呜了几声。
“不愧是蛮夷,连人话都不会话。”沈余之取笑了句,终于大发慈悲的放过他,他将水光淋淋的手指在楚昱脸上抹着,做着暧昧狎昵的动作,声线异常清冷道:“孤给你兵权,你帮孤看看周家有那些可用之人?有那些该随后越一起入土。”
楚昱应答。
“走吧,别回头看。”沈余之交代了句,便松开了他。
楚昱没那么大的好奇心,他一直目视前方走出了这片樱花灿烂的地方。
下午,楚昱收到了圣旨,让他明天一早去兵部任职,除此之外还有一张沈余之写给他的信笺。
“野有死麕,白茅包之。有女怀春,吉士诱之。林有朴樕,野有死鹿。白茅纯束,有女如玉。舒而脱脱兮!无感我帨兮!无使尨也吠!”
楚昱看了一眼便耳根赤红,待传旨的侍卫一走,将信笺攥紧欲扔,又蓦地想起那人的性子,只得随意揉成一团,拿回屋里随意丢到了一个盒子里好生放着。
他在兵部任职的事情不胫而走,短短一夜的功夫各各世家都知道了这个消息,楚璋不过被任命为一个礼部无关紧要的官职,而他竟然握了兵权。
谁都不清楚陛下是怎么想的,楚昱也不清楚。
他是后越的皇子,陛下是燕幽的陛下,他是亡国后裔,陛下居然敢给他兵权。
楚昱内心惶惶,却又深知机不可失,他辗转反侧一夜,第二日,早早起来整理好官服去兵部。
沈余之让他去练兵,在兵部只是走一个过场,报个到,就要赶去城外的军营。
在兵部报道很顺利,可真到了军营,根本没人听他的,所有将官都不许他接手自己的人马,楚昱把旨意拿出来,对方不听不看,还是碰巧遇见了黎将军,黎将军告诉他,陛下只是让他来军营散散心。
楚昱明悟了,他还是没兵权,沈余之的旨意是下发给后越其他世家大族看的,比如说,周家,周松墨就看到,同他的联系更紧密了,如此一来,目的便达到了,既如此,还何必假戏真做,真冒着风险让他手握兵权呢。
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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