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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能退货呢？”楚昱道。

“怎么不能，我试过了，活儿差劲透了，还不能退了？”

他眼尾还是红的，抬头看楚昱时，那一点薄怒更像是在娇里娇气的耍性子。

“第一次不都是按你说的来的吗？”楚昱手里把玩着他手指，和他辩驳道：“你说怎么样我就怎么样的，都是听你的。”

“你第二次都没听我的，我求你骂你你都不听！”沈余之想起来就生气，歪头张嘴在他本就牙印交错的肩膀上又咬了一口。

楚昱皱了下眉，坦白道：“不想让你舒服。”

沈余之不明所以的抬头看他。

楚昱烦躁的抓了把头发，“睡觉。”

“怎么了？”沈余之凑近他，讨好的喊道：“哥哥？老公？”

这种称呼并没有让楚昱感觉到激动，只觉得大众化的敷衍。

“别这么叫我！”声音一时失控，楚昱不自在的清了下嗓子，“喊名字。”

沈余之叹了口气，“你还是介意。”

“我的错，以后改。”楚昱同他十指相扣。

“你心里不舒服，怎么改？”

“我能改！”楚昱道。

沈余之嗤笑了声，“你真改了，只能说明你没那么喜欢我了。”

“我喜欢你，一直一直都很喜欢你。”楚昱道，他怕沈余之误会他什么，“以前是，现在也是，尽管我心里有点介意，但是没有一丁点觉得宝贝儿不好的意思。”

他还故意加重了“但是”两个字的读音，来表示野猪是野猪，他的大宝贝是他的大宝贝，“这次我不好，下次我肯定好好让你舒服。”

“我要是告诉你，我是第一次，你信吗？”沈余之问道。

“有点儿困难。”楚昱把他捞到怀里，“不谈这个了，睡觉吧。”

“可我真是第一次。”沈余之道。

“嗯。”楚昱敷衍的应了声，“好，第一次。”

沈余之气的揪他头发，“真的！”

“没关系的宝贝儿，你不用安慰我，我没事儿。”楚昱顺着他的力道低头，还不忘占便宜的在他手臂上亲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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