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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啦!
我就知道他吃这一套!
忍不住轻笑出声,余光看到傅垣轻飘飘扫来的眼神就立马收了声。
傅垣道:「嫂嫂,上车罢,随傅某去侯府。」
我上了车,看着车前骑马慢悠悠走的傅垣,不经想到他像个新郎官去接亲似的,自己就是接过来,坐在花轿里的新娘。
接着,不可避免地想到了秦甚,脸上笑意全无。
5
与侯府夫人聚是不能聚的。
如今我听到她名字都要心虚害怕。
曾经,任凭其他官家小姐讨好,都得不到侯府夫人的另眼相待。
而我每次去侯府玩,都是夫人牵着走的。
现在,夫人对待我,也与他人一般冷淡了,甚至还要恼些。
我刚感伤了一会儿,就被傅垣打断。
他道:「换身衣服,我带你去玉满楼。」
接着就见他唤人抬过来一个木箱,道:「钻进去。」
我顺利进了青楼。
箱子一打开,便是几个香风阵阵的女子围上来,笑道:「哟,这便是国色天香的将军独女?真是开了眼界。」
不远处桌前,傅垣正在斟酒,没看这边一眼。
我向这群女人讨好笑笑,道:「好久不见。」
其中年纪略长的女子道:「奴与夫人素不相识,何曾见过?」
哪里素不相识,儿时我往这边跑时你是最喜欢把我抱在怀里,喂我吃板栗酥。
不过的确自从喜欢上秦甚后,怕他不喜,便再也不来这里了。
心里理亏,便不作声。
傅垣道:「行了,有事便说。」
我又提起了气势,道:「没什么,就是来看看你,安慰安慰你。」
傅垣道:「安慰我?」
当然是安慰你受情伤的千疮百孔的心。
但我没敢说,只道:「没什么。」
傅垣轻飘飘看来一眼,立马蹙眉,道:「你哭过?」
看到我眼神回避,他眉头皱得更深了,模样有些唬人。
「是秦甚?」
我暗惊,忘了这人有多敏锐了。
顶着眼神压力,我也实在说不出拼死拼活要嫁的秦甚和他妹滚到一起去了。
而且他妹还是傅垣心上人!
只能梗着脖子说不是。
傅垣收了眼神半晌没说话。
他这人虽然整天没个正形,但真生起气来还是十分能唬人。
一盘盘的热乎乎香喷喷的板栗酥上来了,我愣是不敢去吃。
良久,傅垣才道:「送秦夫人回府。」
我张嘴刚想抗议,就被傅垣轻飘飘的一眼止住了话头。
傅垣又变回那副风流轻佻模样,道:「怎么?嫂嫂这是舍不得傅某了?」
他低眸喝了一口茶道:「可惜与傅某与佳人有约,只能改日再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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