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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的寝殿外,刚才还胆战心惊的一帮御医看着为首的叶御医,都是责备和不赞同。
“叶御医,若是里面那位公子五日内不醒,你说该怎么办?
你怎么能够在陛下面前许下那样的承诺?”
面对同僚的指责,叶御医冷哼一声,脸上更是沾染上了因为被气得憋红了绯色。
“若老夫不这么说,现在我们已经是一堆死人了。
你们还能站在这里指着老夫说三道四?”
虽然叶御医说的没错,但是谁都不会承认这样的事情,其中更有一位早已看叶御医不顺眼的刘御医直接甩罐子了。
“五日后,若是里面的公子还不醒过来,你就自己提头去见陛下,不要拖累了我们一帮子。”
叶御医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指着刘御医憋了半天也没能憋出一个字,最后看着众人甩下一句话负气而去。
“那也得陛下同意留下你们的脑袋,有这个闲工夫说这些,不如回去研究一下怎么治好那位公子让那位公子早点醒来。”
众御医被噎得完全是无话可说,确实,刚才他们也都在里面,陛下或许会看在叶御医德高望重的面子上饶了叶御医一命。
可是,他们这些人,陛下就未必会考虑一下了。
所以,纵然心里愤愤不平,众人还是都各自回家的回家,找人的找人,总要想出好的办法,不然就像叶御医说的,他们都没命活。
而今晚,叶府叶御医的书房里注定了灯火通明到天明。
这段时间,为了能够更好的照顾床上之人,沧澜墨把奏折都搬到了寝宫中。
这一夜,沧澜墨对着手上的一本奏折眉头紧锁,几乎都捏皱了也没有察觉。
直到床幔里传来一声极轻的咳嗽声,沧澜墨才恍然回过神来,立即丢下手中的奏折,直奔床前,半扶起床上依旧紧闭着双眼的人。
看见他的唇翕动,靠近了才听得真切。
“水。”
于是,从来没有服侍过别人的帝王笨拙的端过水杯送到了离殇的唇边,原本想要小心翼翼的倒进离殇的嘴里。
可是,因为没能控制好手劲,于是一大半的水直接溢了出来打湿了离殇的脖子和下巴,更重要的是还使得离殇直接因为沧澜墨的举动而呛到了。
沧澜墨想要拍一拍离殇的背,但是担心自己一个手劲没有控制好直接将离殇拍出了内伤,满心焦急的沧澜墨看着咳得满脸通红的离殇就朝外喊。
“来人,给朕宣御医。”
所以等到叶御医等人气喘嘻嘻以为这位公子出了什么大事急匆匆赶来的时候就看见一向宠辱不惊的帝王此时竟然有些手足无措的半抱着那名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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