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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渊收回身上的杀意，目光复杂的看着脸色苍白到极致仿佛下一刻就会化为尘埃的离殇，突然间对于离殇对自己的无视心里感到一赌。

说出了让他自己后悔一生的话。

“既然你那么想要，你便拿去。”

这句话并非出自于蓝渊的真心的，只是蓝渊看着闭着眼睛的离殇，烦躁到不安，他只希望离殇能够开口对自己说一句话。

哪怕是骂自己的或者是恨自己的诅咒自己的话都可以，至少证明离殇的心里还是有自己的存在的。

就连刚才与离殇当着众人做那等事情的时候，蓝渊看着离殇眼中的祈求，更是希望离殇能够开口求饶。

他本已打算好了，只要离殇开口求自己，自己便会停下来，会将离殇藏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会好好对待离殇的。

但是，离殇留给自己的只有全程的沉默。

所以看着此时的离殇，蓝渊只是想要用这样的话激怒离殇，再一次从离殇的眼中看到慌乱，看到离殇对自己的在乎。

于是，想到这里，为了给离殇一个台阶下，蓝渊还是浑身散发着寒意的看着离殇说道。

“只要他肯同意，本尊无意见。”

鬼王齐对于蓝渊附加的条件没有任何的异议，颔首点头。

“好。”

面对着自信满满的鬼王齐，蓝渊突然觉得自己漏掉了什么，虽然想要收回自己的话，但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是覆水难收的。

所以，蓝渊只能泯唇看着不知何时睁开眼的离殇，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自己的眼底深处那淡淡的哀求。

血迹斑斑的唇轻启，连蓝渊都没有察觉到自己紧盯着离殇此刻的紧张感。

只是，此时的蓝渊认为自己仿佛听错了，不然为何他会听见离殇竟然答应了鬼王齐的要求？

他可以很确定离殇的心中是有自己的，那么，他怎么可能舍得放弃自己？

“你说什么？”

或许蓝渊没有察觉自己此时此刻说出的话的沙哑，但是除了早已心灰意冷的离殇没有听出来外，在场的众魔和鬼王齐、轩辕弑天都听出来了。

所以除了离殇外，众人的目光没有锁定在再次被询问的离殇身上，而是锁定在了明显不在状态的蓝渊身上。

而现在的蓝渊对于旁人投向自己探究的目光是已然无暇顾及，因为此刻的他急需确认自己听到的答案。

离殇舔了舔干涉得唇，尽量让自己说出的话更为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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