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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这口咬的可真够狠
柳蒲生让他当众掉了面纱,很快,将军手下逃犯出现在醉玉楼的消息就不胫而走,传遍了整个京城。
于屏七拐八拐好不容易甩掉身后的追兵,气喘吁吁的推门进屋时,洗地板里就有不安的感觉一闪而过。
往日里就算回来的晚些,白十六为了等他,都会在别院点两盏明亮的灯笼等他回家,灯笼里暖光的烛光会透过薄薄的纸层散落一地昏黄。
而此刻别院静谧的可怕,不仅灯火尽熄,黑洞洞的房子像两只窥伺封阴冷的双眼,紧紧的盯着突然闯入的于屏。
于屏微微探头,还没来得及喊白十六,一双炙热的手揽着他的腰将他带入怀中,又将他狠狠摁在了身后冰冷的墙壁上。
裹挟着怒意的吻不由分说的侵占上他的唇舌,于屏呜咽着在密不透风的亲吻里软下了身子。
他看不清黑暗里的人是何模样,只能下意识的放任他在唇舌中央肆意肆虐。
“呜……”
也许是潜意识里觉得在黑暗中窥伺的一定是恶鬼,于屏被吻的缺氧,迷迷糊糊的喊出了柳蒲生的名字。
“别亲了…柳蒲生…放开我…”
他感受到身上人的动作你不在瞬间就僵硬了个彻底,握着他腰畔的手越收越紧,唇上热吻的动作也停滞了一下。
身前的人掌心炽热,触碰他脸的动作克制又带着歇斯底里的偏执。
于屏的腰被捏的生疼,刺痛感自腰间传递至神经,让他彻底清醒。
他不是柳蒲生。
于屏额角的冷汗瞬间沁了出来,恰巧身上的人出声,低低询问。
“小屏,你刚才,在叫谁的名字?”
在叫老相好的名字呀,但是我不能说这是我的老相好。
我怕被你超市。
嘻嘻。
身后的人是白十六。
于屏颤抖着攀上白十六的肩膀,他咬了咬唇瓣,一双猫眼里避光潋滟,带着稚弱和单纯,他像是在故作姿态的撒娇,想用拙劣的谎言来蒙混过关。
“我谁都没有叫呀,小石榴,你怎么这么凶呀。”他嘟嘟嘴,看着他的眼睛里一片澄澈。
“我害怕。”
……真是个骗子。
白十六的手指挑起了他的下巴,他的指尖用力的像是铁钳,轻易就在他的下巴上烙下遇到深深的红痕。
“小屏,就算不说这个,你今天去干嘛了?”
于屏装傻充愣的将自己从集市里随手顺的两只面人递到白十六面前。
“你在说什么呀小石榴,我只是今天出去玩啦,你看,我还给你捏了我们的面人呢。”
“你…不喜欢吗?”
面人早在于屏狂奔的途中被挤的歪歪扭扭,稀客脸上的无关紧紧贴在一起,早已看不出来原来的样子。
白十六还是小心翼翼的收入怀中,在于屏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他忽然打横抱起于屏,他的眼底全是阴郁,低沉着声音在他耳边说道。
“小屏,骗人可不是好习惯。”
“您背叛了最听话的狗,那么现在,狗要咬主人了。”
这口咬的可真狠。
德旺六年,皇帝即位后被将军软禁的第二年,京城角落,一个小官员家的二少爷,在这个冬天落下了病根,孱弱的身体让他只能闭门养病,足不出户。
……
别院的屋子上了大锁,这离就是那个传说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病秧子少爷住的屋子,因为老爷吩咐,这儿也很少有人来打扫。
自然也听不见屋子内穿出来一声声勾人的哭叫与呻吟。
“呜…小石榴…太痛了…”
于屏整个人泡在浴桶里,厚厚的花瓣在水面上铺了一层,看不见水下的光景,只是水面上露出于屏那张艳丽的脸庞,也不知道是因为水汽被蒸的,还是因为别的原因,此刻那张昳丽的小脸上全是红晕,他浑身的肌肤上布满晶莹的水汽,还覆上了一层娇艳欲滴的粉。
他的脖颈扬起,黑发随着水流坠落,肩颈弓成一道完美的弧度,他似乎在忍耐着什么,此刻正长着小嘴大口呼吸。
直到在理智忍耐的临界值瞬间,他的身体颤抖着,眼尾落下一滴晶莹的泪珠。
水面波纹层层叠叠荡漾开来,露出一个漆黑的头顶,之后是身材健硕,面容俊美的男人从水面下钻了出来,他带着满脸餮足的表情舔了舔唇瓣,抬手,拂过青年湿润的黑发。
不大的浴桶内,白十六几乎占据了半壁江山,于屏只能瑟缩着朝浴桶的另一半躲去,可是白十六怎么可能轻易地放过他,他大手一捞,于屏纤弱的身体就与他又一次紧紧相贴。
“主上。”
他凑在他耳边轻声说,抬手撩起浴桶里温热的水,有一搭没一搭的清洗面前青年近乎完美的酮体。
“您之前每一次唤我为您更衣,伺候您沐浴…”
“我都在想,如果,能再多伺候些就好了,不止伺候您沐浴…”暧昧的语句夹在唇齿间,白十六低头,像是一只寻找安全感的小狗,不断的在他颈间反复嗅闻。
然后标记似的一口咬下。
于屏吃痛,眼底很快漫上一层水雾。
“主上…”白十六陶醉的舔过于屏眼角的泪珠。
“就是这样,我就是想看您流泪,想看您因为我过分的举动…然后无助的哭泣,还无法挣开我构建的牢笼。”
他抬手握着于屏的手掌一路向下。
头埋在他的肩窝处,声音闷闷的传来。
“我每天脑子里想的都是如何才能以下犯上 ,您根本不知道,我的想法有多过分。”
“想把你摁在浴桶边沿欺负,想把您绑起来,吊到房梁上…”
“然后从身后用力抱您。”
“或者…您不是一直深爱着丞相吗?如果在丞相面前抱您,您会更敏感吗?会哭吗…”
“会不会…让我更舒服。”
他用低哑的声音一遍一遍阐述着不堪入耳的内容,明明语气毕恭毕敬,可是所有的动作却放肆又疯狂。
“曾经我是自卑的小狗,您多好看呀,您是云端上的人儿。”
“我本想着,能就这样跟在您身边一辈子也就不错了,您做您的主子,我为您在这个乱世里开一片净土,我们演着主慈仆孝的戏码,一天天的自欺欺人也算圆满的一辈子。”
“可是…”白十六手里不知何时拿出了一捆粗麻绳,他将麻绳在于屏的手腕处和身上绕了几圈,粗粝的麻绳纹路在于屏娇嫩的肌肤上划上红痕。
他拍了拍于屏的屁股,就像牵着宠物一样拽紧了绳子,于屏被迫跨出浴桶,在白十六身边匍匐着像床榻爬去。
“可是主上,您为什么要背叛我?为什么要去找丞相?”
“小狗很生气。”他看着趴伏在他脚边的于屏,轻轻抬手抚了抚于屏的发顶,像是在人真的安抚自己受惊的小宠。
“小狗要驯养你,小狗想以下犯上。”
白十六微微俯身,原本忠诚低微的侍从模样被丢了个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不顾一切的疯狂。
“小屏,我想你,做我的狗。”
于屏没有说话,那张昳丽的小脸乖巧的贴上白十六的掌心。
他轻轻的,娇声的“汪”了一声。
好像…真的是心甘情愿被驯化的样子。
白十六被于屏这一声弄得彻底没了理智,他拽紧手里的麻绳将于屏彻底绑在床上,然后…然后这间屋子的灯就被伏之关了。
………
拉灯,想什么呢,羞羞。
………
于屏长长的睫毛低垂,遮住眼底所有的冷酷,他唇角的笑容艳的向魔鬼勾人堕落的陷阱。
他在去找丞相的时候,就知道白十六一定要黑化,只是他没想到,平时看起来温温柔柔的白十六…
黑化完这么变态。
啧。
学坏了呀小石榴,八百个心眼长实了,就是塞得全是黄色废料。
呸呸呸,一定是被将军带坏了。
系统此刻彻底沉默了,无论于屏怎么敲都没有声音。
“筒子?人呢?”
系统【……】被于屏牌小狗弄得CPU烧了,这tm谁顶得住!
他要是能当于屏牌小狗的主人,死几百次他都愿意。
【你真是…豁出去了。】
于屏眉眼弯弯笑的艳丽。
“终究是对不起小石榴,打破了他想和我白头偕老的梦?也确实一直在利用他。”
“陪他玩点花样也没什么,反正…我马上就要离开了。”
于屏指尖卷了卷自己的长发,眉目间全是懒散。
“我猜,柳蒲生会把我的去向告诉将军,很快我就要被暴怒的将军抓回笼子玩坏了…”
“而且…”于屏挑了挑眉。
“这个副本也快该结束了吧?我在皇帝的马车里看到不死者了。”
“这个副本最真实的任务,其实是让玩家帮皇上坐稳皇位吧,将军与丞相各司文武百臣,只有皇上势单力薄。”
“所以作为玩家,就是组成皇上背后的势力,玩家用他们的方式来帮助皇上坐稳皇位,而自然而然,皇上也会封后来便于联手…”
“只是因为我的搅局,所以现在皇位空悬,系统的任务也紧急改成了帮助皇上夺得皇位。”
系统不置可否。
【为什么快要结束了?】
“因为英雄马上要按耐不住来夺走他的美人了。”
于屏阖目,听到外面一片嘈杂的混乱声响。
“听,将军来了。”
“希望游戏结束前我不要坏掉哦。”?
一百三十章 我要在你身上纹上我的名字
门外的嘈杂的声音传来,好像是许多人整齐列阵朝这边行来的声音,于屏浑身上下被麻绳捆着,身上全是因为粗糙的纤维而勒出的红痕,他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白十六每天这个时候都会出门,他会将他关在床帐里,在用铜锁锁住外出的大门。
于屏微微偏头,他听到了纷乱的脚步声,黑色柔滑的长发遮去了他半边脸庞,看不出悲喜。
“统统,将军来了。”
【也许不止将军…】
黑暗顺着屋内的边边角角侵袭蔓延,穿着红色新郎服的恶鬼自黑暗中捻起红纱,他冰冷的指尖抚过于屏被麻绳磨破的肌肤,刺痛夹杂着凉意顺着皮肤纹理蔓延。
于屏却像是一只濒死的天鹅一样毫无反应。
“官人,怎么这样狼狈。”
柳蒲生轻笑着从他身后将他紧紧的揽入怀中,于屏被迫抬头,黑色的长发从脸颊边滑落,他那双漂亮的猫眼因为长期不见天日的囚禁变得有些失焦。
他的唇角微微扯起一道有些讽刺的弧度,抬眼看向柳蒲生的双眼里全是讥讽。
“我这样狼狈,难道不是拜你所赐吗?”
柳蒲生被于屏这样瞪着,眼底带着点受伤的情绪,他的手温柔的拂过他的脸颊,像是在对待自己最为喜爱的宝物。
“小屏,我才是真正对你好的,我做的这一切…不过是为了我们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呀。”
他声音带着甜蜜,脸颊亲密的贴上于屏的侧脸,一片冰冷,他的指尖也在于屏腰上越收越紧,黑暗凝成冰冷粘稠的阴影无孔不入,在于屏嘴里俗语侵略攻占。
冷冰冰的黑暗划过唇舌,又抚弄过每一寸口腔,堵的于屏说不出来话,只有一双猫眼控诉似的盯着柳蒲生,上面还有一层晶莹的水色。
明明带着恼意,却又像是在撒娇。
柳蒲生抬手遮住那双望着他的漂亮眼睛,他害怕再这样被看下去,他会忍不住功亏一篑。
在这里将他彻底侵占。
不行,还不是时候。
柳蒲生起身,一点点融入黑暗,轻柔宛如演戏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小屏,在等等我,等我彻底取代将军,我们就您能永远在一起…”
于屏微微愣了一下,柳蒲生要彻底取代将军…他的意思是,他要夺舍?
还没等于屏把这个问题想清楚,原本落锁的大门被屋外的人“砰”一声暴力破开,大片大片的阳光顺着大门倾入屋内,刺目又温暖。
很久没有见过阳光的于屏,双眼被阳光直射,刺眼的光线让于屏的视野短暂性的失明了一下。
但是当视野被无数黑斑淡去,周围物什渐渐清晰,将军那一张锐利举报内的脸庞在视野内被勾勒清晰。
锐利的鹰钩鼻,眼角上挑的弧度冷酷又凌厉,此刻他那双鹰眼整死死地盯着于屏,带着难以压抑的暴怒。
“让我看看发现了什么?”
将军的尾调上扬,带着尖锐的兴奋与锋芒毕露的锐利。
“不过是来下属官员家探望一下他病弱的二子,而我却发现了一只病弱的小猫。”
“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将军唇角的笑意带着极深的怒气。
他确实很生气,自从上次于屏在花街露面,他就知道于屏一定藏在这个京城的某个角落里,任凭他将整个京都翻个底朝天都没有找出来,他却在丞相有可能有危险的瞬间不惜暴露自己的身份也要前去营救,真是…养不熟的小屏。
他视察官宦宅邸,本来不抱希望能找到于屏,毕竟天子脚下,又是近臣,他觉得于屏就算再大胆也不会就这么藏在官宦。
直到这个明明家中有两位孩子,谈起二公子的时候总是语焉不详的官员出现,将军心里才起了疑心,说什么都要见到二公子。
来到二公子的别院里,在看到屋外那一层层的大锁时,将军心里就有了答案。
只有于屏——这个美艳的妖精,才会让别人用这么多锁链去禁锢,去囚禁,只为让他留在身边。
可是在他床帐深处美人的瞬间,所有理智悉数崩塌。
那个长相美艳的青年身上全是粗细不均的麻绳一圈圈缠绕,手腕处因为粗粝的麻绳被磨出了道道红痕,胸前的两粒小巧红豆被吮的红肿,还灵性散步着几个青紫色的牙印,浑身上下全是被亲吻过的痕迹,就连身后的被褥也一片狼藉…
他双眼蓄满了水光,像是被欺负狠了,随便一动就会不停的缩成一团,大颗大颗的眼泪顺着他脸庞滚落,身上的皮肤泛出了漂亮的粉色。
又可怜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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